2011年11月3日 星期四

2011-11-05 你能相信吗?(4)

你能相信吗?(4)

简体文

  你能相信吗?(4)

  余 洋

      不妨还是再换一个角度,审视一下“健康”。

      不能吃饭,不想吃任何東西,闻到油煙味道就想吐……這是病嗎?一般的人到医院医生肯定会詳细進行各項檢查,說是這个病,那个病,給一大堆葯;而我在1990年从广州学完智能气功,回到香港,練功后,有整整15天没有吃東西(有喝水),說是“辟谷現象”, 没找医生,也沒吃葯,照樣上班工作,每天照常練功,15天后,立即又可以吃飯了,身体舒服多了,這是“健康”,还是“不健康”呢?還是“疾病”呢?

      大多数人都曾有过疼痛的经历,有时候这样的经历:由于某种因素让人痛不欲生。显然,这必然属于疾病的状态。但也有这样的人,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疼,被火烫,被门拈,被针刺,被刀割,全然没有感觉。这与疼痛相比,是“健康”,还是“不健康”呢?

      被针刺感觉到的疼痛,与过食冷饮感到的胃中疼痛,以及肾结石滞塞引起的疼痛,本质上并无区别,那么这些状态,究竟是健康,还是不健康呢?
     
      2009年,我到馬來西亚砂磱越的 “山打根”去教功,28天沒有大便,吃喝照常,我自己也很奇怪,问了一下老师,回答是:都变成混元气了!這是“健康”,还是“不健康”呢?還是“疾病”呢?

      我太太(罗老师)在練功長功过程中,有一次泻肚,一連三天,最多時,一天泻肚十多次,大便又黑又臭,連她自己都奇怪:我的肚子怎么装了這么多的大便呢?“泻肚反应”后,她全身輕松,身体素貭明显提升……這是“健康”,还是“不健康”呢?還是“疾病”呢?

      所以,“疾病”与“健康”,经过反复的推敲,界限似乎并非越来越清晰,反而是越发模糊了。

  暂时放下人体,来欣赏一下自然界吧。春季风多,夏季炎热,秋季干爽,冬季寒冷。每一个季节,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性。而仔细分析这些特性,会发现所有的特性,本质上都是一种偏性。因此,我认为所有的“疾病”,归根到底,无非一个“偏”字。

      以上面提到的张阿姨为例:平常心眼小,喜欢生闷气,就是一种“偏”,中医认为“偏”在肝,性质是肝气不足,不足以令气机舒展、畅达。正是这种长期无法得到舒展的肝气,郁积日久,装进了很多“中风病”的“火药”在一个外来因素的刺激下(点燃了引信),“中风病”突然爆发出来,形成了肝阳上亢的所谓“中风病”。

      从最初喜生闷气的性情,到最后的“中风病”发作,无时无刻不是在一条“偏”的路上行进。假如换做另外一个人,肝气不足的偏性,并不像张阿姨这样明显,面对同样的事情,或许只是争吵几句,发发牢骚,肝气得到一定的舒展,也就不存在如此严重的后果了。也就是说,张阿姨身上存在的肝的偏性,是整个“疾病”发生的内在线索,或者说是“疾病”的本质。

  上面的问题再次显现:如果“疾病”的本质是“偏”,世上还会有“健康”吗?

  我们以白天黑夜的例子来看。从某个角度来看,可以认为:日出之前,阳气不足;日出之后,阳气有余。那么,在哪种状态之下,阳气才既不不足,也不有余呢?仔细想来,应该只是太阳欲出未出,光芒若隐若现的一瞬间。如此看来,无偏的状态不是不存在,只是我们无法守住这样一种状态。无偏并非不能达到,只是无法保持。那么健康是什么?是这样若有若无,少瞬即逝的一刹那吗?如此的“健康”,还有意义吗?

  根本的问题渐渐显露出来了。如果“疾病”与“健康”是矛盾对立的两个方面,“疾病”代表偏,“健康”自然代表无偏;人的生命就是在“疾病”与“健康”的矛盾对立与统一的过程中延续着,绝对的“健康”和绝对的“疾病”是不存在的,就如同绝对的“白天”和绝对的“黑夜”都不可能有大自然万物的生長了!
  
      鸟儿飞翔在天空,阳气偏盛;鱼儿沉潜在水底,阴气偏盛。春季风多,木气偏盛;秋季干爽,金气偏盛。南方水多,湿气偏盛;北方水少,燥气偏盛。世上何处无偏?哪里能有个绝对无偏的事物呢?而自然的美好,不正是在这种种“偏”与“不偏”的矛盾统一中体现出来的吗?可见,偏是一种个性一个方面的彰显,个性是世界丰富多彩的基础。世界原本如此,何来所谓“健康”或“疾病”呢?

  可见,“疾病”在本质上,只是人体生长变化过程中的一种自然状态。用“疾病”一词来界定,本身就显得十分牵强。去除了“疾病”的名号之障,“健康”的概念也就随之失去了意义。换句话说,“健康”与“疾病”原本只是一体,并无明显的分别。分别只是我们强加的结果。

      有了以上的认识,我们再面对“疾病”时,以往对抗、仇视的态度,或许会能变得平和一些;而实际上,这一点点态度上的转变,十分重要。

      再次重复一个观点:选择了对抗,就选择了死亡。当我们选择用抗生素与病菌对抗,结果是这一代的病菌被灭杀,之后生命力更强大的病菌对抗生素产生耐受(相当于这一代抗生素被灭杀);二代抗生素继续灭杀二代病菌,三代病菌继续灭杀二代抗生素;如此循环,两败俱伤;

      当我们选择用降压药与高血压对抗,结果是一类降压药几乎消灭了一类高血压,但人体对此类降压药的耐受同样导致药物的失灵;两三类降压药联合应用后,新的高血压再次被消灭,但耐受依然发生;最可怕的结果是,等不到更高一级的降压药问世,我们的身体已经被降压药的种种副作用灭杀了。

      道理很简单,“疾病”与我本是一体,密不可分。选择对抗“疾病”,也就是选择对抗自己。从这个角度来说,选择对抗“疾病”,其实与自杀无异。

  既然对抗并非最好的方法,该怎么办呢?其实一个古老的大禹治水的故事,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以土克水,是对抗的思路,被证明失败;而疏通水道的方法成功了,原因何在?关键在首先假设水是我的朋友,而非敌人,顺从了水性。原来水性本趋下,现在向下的通路不够畅通,上游的河水又不断增加,河水无奈之下,只得四处流散,淹没了田地村落。而用土阻水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进一步推高了河水的高度,这与水趋下的本性又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体验洪水发作的过程,理解肆虐背后的道理,自然会用疏导的方法,理顺河水下行的通路。相比对抗,顺应河水本性的做法无疑更为明智。

      当我们的一位朋友,现在他遇到问题,性情暴躁,乱发脾气,我该怎么办呢?我会先观察,他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然后想办法疏导他。对待自已的“疾病”,也要体察,理解,进而用顺应的方法去解决他。当我的心中不再视“疾病”为敌人,而是朋友,是自己,我的思路会自然从对抗转为顺从;而我对朋友的理解与微笑,换来的同样是朋友的理解和微笑。

      看了我文章的朋友,你明白了没有,现代的医学、医生表面上看,是帮你消灭“疾病”的专家能手,但实际上是破坏你生命矛盾统一的专家能手,你的身体就好象地球上的万物,是在白天——黑夜的矛盾统一中长存的,如果你请专家能手把“白天”消灭掉,或者把“黑夜”消灭掉,不就等于把地球上欣欣向荣的万物消灭掉一样吗?


      再举一个社会的例子來說明。如同台湾的选举一樣,現在是国民党执政,如果民進党举行反国民党的遊行示威活动,提出各种要求改革的訴求,政府只是应该派警員维持秩序,防止动乱發生;如果政不但不疏導、保護遊行的群众,反而請外国的軍隊進到台湾來开槍镇压遊行的群众,结果会如何呢?這樣是聪明,还是儍瓜呢?

    當我们身体在進行自我調整的時候,出現了這樣或那樣的“不舒服”——身体某部分的不滿和訴求——“遊行示威开始了”!我们身体的政府——大脑——馬上發出命令:去找外国人(医生),請他们派軍隊前來镇压吧!(吃药、打針、手術……)外国軍隊不但把遊行的人全殺死了,由于外国的軍人不懂得當地的情況,連在路边看热闹的老人、小孩也统统殺死了,屍野遍地,血流成河……遊行示威是停止了,但埋下了千千万万仇恨政府的火種;外国的軍人(医生) 却高举沾滿鮮血的双手,洋洋得意,接受我们的政府(病人的大脑)的感恩和金錢;但是政府(大脑)必将面臨更大的遊行示威,再去請外国軍隊(医生)用更厉害的武器镇压,殺死更受多的老百姓,政府(大脑)不但要给外国軍隊(医生)更多的金錢報酬,还要面臨垮台(死亡)的结局。這就是現代医学造成的悲剧。
     

   
每个人的身体都如同一个国家一樣,大脑是统治者,亿亿万万的细胞都是这个国家的子民,要想这个国家繁榮富强——健康長寿,就必須善于傾听身体子民们不滿的訴求——身体的各种不舒服,帮他们解决困難;假若只懂得找外国軍隊(医葯)來镇压、屠殺自已子民的统治者,应该是最大的儍瓜!我希望大家都不是這種傻瓜。

      所以我认为,什么是“疾病”?没有固定的解释,就如同有人问,什么是“生”?什么是“死”?一般哲学观念认为“生”中有“死”,“死”中育“生”,是不可分割的统一体的两个方面。现代的“传统医学”想尽一切办法要“消灭疾病”,是极其愚的做法;是商业社会的产物;是在破坏人类的正常生命活动;是生命的杀手!如果真有一天能做到“消灭疾病”,人类也就不存在了。


      你能相信吗?

                                          (续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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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相信嗎?(4)

  余 洋

    不妨還是再換一個角度,審視一下“健康”。

    不能吃飯,不想吃任何東西,聞到油煙味道就想吐……這是病嗎?一般的人到醫院醫生肯定會詳細進行各項檢查,說是這個病,那個病,給一大堆葯;而我在1990年從廣州學完智能氣功,回到香港,練功後,有整整15天沒有吃東西(有喝水),說是“辟穀現象”, 沒找醫生,也沒吃葯,照樣上班工作,每天照常練功,15天后,立即又可以吃飯了,身體舒服多了,這是“健康”,還是“不健康”呢?還是“疾病”呢?

    大多數人都曾有過疼痛的經歷,有時候這樣的經歷:由於某種因素讓人痛不欲生。顯然,這必然屬於疾病的狀態。但也有這樣的人,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是疼,被火燙,被門拈,被針刺,被刀割,全然沒有感覺。這與疼痛相比,是“健康”,還是“不健康”呢?

    被針刺感覺到的疼痛,與過食冷飲感到的胃中疼痛,以及腎結石滯塞引起的疼痛,本質上並無區別,那麼這些狀態,究竟是健康,還是不健康呢?
   
    2009年,我到馬來西亞砂磱越的 “山打根”去教功,28天沒有大便,吃喝照常,我自己也很奇怪,問了一下老師,回答是:都變成混元氣了!這是“健康”,還是“不健康”呢?還是“疾病”呢?

    我太太(羅老師)在練功長功過程中,有一次瀉肚,一連三天,最多時,一天瀉肚十多次,大便又黑又臭,連她自己都奇怪:我的肚子怎麼裝了這麼多的大便呢?“瀉肚反應”後,她全身輕松,身體素貭明顯提升……這是“健康”,還是“不健康”呢?還是“疾病”呢?

    所以,“疾病”與“健康”,經過反復的推敲,界限似乎並非越來越清晰,反而是越發模糊了。

  暫時放下人體,來欣賞一下自然界吧。春季風多,夏季炎熱,秋季乾爽,冬季寒冷。每一個季節,都有屬於自己的特性。而仔細分析這些特性,會發現所有的特性,本質上都是一種偏性。因此,我認為所有的“疾病”,歸根到底,無非一個“偏”字。

    以上面提到的張阿姨為例:平常心眼小,喜歡生悶氣,就是一種“偏”,中醫認為“偏”在肝,性質是肝氣不足,不足以令氣機舒展、暢達。正是這種長期無法得到舒展的肝氣,鬱積日久,裝進了很多“中風病”的“火藥”在一個外來因素的刺激下(點燃了引信),“中風病”突然爆發出來,形成了肝陽上亢的所謂“中風病”。

    從最初喜生悶氣的性情,到最後的“中風病”發作,無時無刻不是在一條“偏”的路上行進。假如換做另外一個人,肝氣不足的偏性,並不像張阿姨這樣明顯,面對同樣的事情,或許只是爭吵幾句,發發牢騷,肝氣得到一定的舒展,也就不存在如此嚴重的後果了。也就是說,張阿姨身上存在的肝的偏性,是整個“疾病”發生的內在線索,或者說是“疾病”的本質。

  上面的問題再次顯現:如果“疾病”的本質是“偏”,世上還會有“健康”嗎?

  我們以白天黑夜的例子來看。從某個角度來看,可以認為:日出之前,陽氣不足;日出之後,陽氣有餘。那麼,在哪種狀態之下,陽氣才既不不足,也不有餘呢?仔細想來,應該只是太陽欲出未出,光芒若隱若現的一瞬間。如此看來,無偏的狀態不是不存在,只是我們無法守住這樣一種狀態。無偏並非不能達到,只是無法保持。那麼健康是什麼?是這樣若有若無,少瞬即逝的一刹那嗎?如此的“健康”,還有意義嗎?

  根本的問題漸漸顯露出來了。如果“疾病”與“健康”是矛盾對立的兩個方面,“疾病”代表偏,“健康”自然代表無偏;人的生命就是在“疾病”與“健康”的矛盾對立與統一的過程中延續著,絕對的“健康”和絕對的“疾病”是不存在的,就如同絕對的“白天”和絕對的“黑夜”都不可能有大自然萬物的生長了!
  
    鳥兒飛翔在天空,陽氣偏盛;魚兒沉潛在水底,陰氣偏盛。春季風多,木氣偏盛;秋季乾爽,金氣偏盛。南方水多,濕氣偏盛;北方水少,燥氣偏盛。世上何處無偏?哪里能有個絕對無偏的事物呢?而自然的美好,不正是在這種種“偏”與“不偏”的矛盾統一中體現出來的嗎?可見,偏是一種個性一個方面的彰顯,個性是世界豐富多彩的基礎。世界原本如此,何來所謂“健康”或“疾病”呢?

  可見,“疾病”在本質上,只是人體生長變化過程中的一種自然狀態。用“疾病”一詞來界定,本身就顯得十分牽強。去除了“疾病”的名號之障,“健康”的概念也就隨之失去了意義。換句話說,“健康”與“疾病”原本只是一體,並無明顯的分別。分別只是我們強加的結果。

    有了以上的認識,我們再面對“疾病”時,以往對抗、仇視的態度,或許會能變得平和一些;而實際上,這一點點態度上的轉變,十分重要。

    再次重複一個觀點:選擇了對抗,就選擇了死亡。當我們選擇用抗生素與病菌對抗,結果是這一代的病菌被滅殺,之後生命力更強大的病菌對抗生素產生耐受(相當於這一代抗生素被滅殺);二代抗生素繼續滅殺二代病菌,三代病菌繼續滅殺二代抗生素;如此迴圈,兩敗俱傷;

    當我們選擇用降壓藥與高血壓對抗,結果是一類降壓藥幾乎消滅了一類高血壓,但人體對此類降壓藥的耐受同樣導致藥物的失靈;兩三類降壓藥聯合應用後,新的高血壓再次被消滅,但耐受依然發生;最可怕的結果是,等不到更高一級的降壓藥問世,我們的身體已經被降壓藥的種種副作用滅殺了。

    道理很簡單,“疾病”與我本是一體,密不可分。選擇對抗“疾病”,也就是選擇對抗自己。從這個角度來說,選擇對抗“疾病”,其實與自殺無異。

  既然對抗並非最好的方法,該怎麼辦呢?其實一個古老的大禹治水的故事,可以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以土克水,是對抗的思路,被證明失敗;而疏通水道的方法成功了,原因何在?關鍵在首先假設水是我的朋友,而非敵人,順從了水性。原來水性本趨下,現在向下的通路不夠暢通,上游的河水又不斷增加,河水無奈之下,只得四處流散,淹沒了田地村落。而用土阻水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進一步推高了河水的高度,這與水趨下的本性又是完全背道而馳的。體驗洪水發作的過程,理解肆虐背後的道理,自然會用疏導的方法,理順河水下行的通路。相比對抗,順應河水本性的做法無疑更為明智。

    當我們的一位朋友,現在他遇到問題,性情暴躁,亂發脾氣,我該怎麼辦呢?我會先觀察,他究竟遇到了什麼問題?然後想辦法疏導他。對待自已的“疾病”,也要體察,理解,進而用順應的方法去解決他。當我的心中不再視“疾病”為敵人,而是朋友,是自己,我的思路會自然從對抗轉為順從;而我對朋友的理解與微笑,換來的同樣是朋友的理解和微笑。

    看了我文章的朋友,你明白了沒有,現代的醫學、醫生表面上看,是幫你消滅“疾病”的專家能手,但實際上是破壞你生命矛盾統一的專家能手,你的身體就好象地球上的萬物,是在白天——黑夜的矛盾統一中長存的,如果你請專家能手把“白天”消滅掉,或者把“黑夜”消滅掉,不就等於把地球上欣欣向榮的萬物消滅掉一樣嗎?


    再舉一個社會的例子來說明。如同臺灣的選舉一樣,現在是國民黨執政,如果民進黨舉行反國民黨的遊行示威活動,提出各種要求改革的訴求,政府只是應該派警員維持秩序,防止動亂發生;如果政不但不疏導、保護遊行的群眾,反而請外國的軍隊進到臺灣來開槍鎮壓遊行的群眾,結果會如何呢?這樣是聰明,還是儍瓜呢?

    當我們身體在進行自我調整的時候,出現了這樣或那樣的“不舒服”——身體某部分的不滿和訴求——“遊行示威開始了”!我們身體的政府——大腦——馬上發出命令:去找外國人(醫生),請他們派軍隊前來鎮壓吧!(吃藥、打針、手術……)外國軍隊不但把遊行的人全殺死了,由於外國的軍人不懂得當地的情況,連在路邊看熱鬧的老人、小孩也統統殺死了,屍野遍地,血流成河……遊行示威是停止了,但埋下了千千萬萬仇恨政府的火種;外國的軍人(醫生) 卻高舉沾滿鮮血的雙手,洋洋得意,接受我們的政府(病人的大腦)的感恩和金錢;但是政府(大腦)必將面臨更大的遊行示威,再去請外國軍隊(醫生)用更厲害的武器鎮壓,殺死更受多的老百姓,政府(大腦)不但要給外國軍隊(醫生)更多的金錢報酬,還要面臨垮臺(死亡)的結局。這就是現代醫學造成的悲劇。
   

   
每個人的身體都如同一個國家一樣,大腦是統治者,億億萬萬的細胞都是這個國家的子民,要想這個國家繁榮富強——健康長壽,就必須善於傾聽身體子民們不滿的訴求——身體的各種不舒服,幫他們解決困難;假若只懂得找外國軍隊(醫葯)來鎮壓、屠殺自已子民的統治者,應該是最大的儍瓜!我希望大家都不是這種傻瓜。

    所以我認為,什麼是“疾病”?沒有固定的解釋,就如同有人問,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一般哲學觀念認為“生”中有“死”,“死”中育“生”,是不可分割的統一體的兩個方面。現代的“傳統醫學”想盡一切辦法要“消滅疾病”,是極其愚的做法;是商業社會的產物;是在破壞人類的正常生命活動;是生命的殺手!如果真有一天能做到“消滅疾病”,人類也就不存在了。


    你能相信嗎?

                                        (續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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