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的关怀,感激大气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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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关怀,感激大气场的支持!
余 洋
首先,我要感谢大家对罗老师(我太太)、对我的关怀,感激智能功大气场的支持。罗老师的“练功反应”好多了!
由于罗老师身体发生了突然的变化,腹部胀满,身体不适,改变我了去柬埔寨和越南的计划,匆匆忙忙9月30日由泰国清迈飞回香港。第二天,10月1日国庆节,我就把她带进到香港“博爱医院”挂急症检查,这是自从我练智能功后,20多年来第一次带我的家人到医院去检查,我的心情的确是有些不平静……“博爱医院”的医生一看她那个象十月怀胎的大肚子,问了一句:“妳是香港人,怎么电脑没有你的病历记彔呢?”罗老师说:“我没有病过啊!”,医生也不再多问什么了,叫了一个护士推她去做X光照象检查……。
等了很久,医生又告诉肚子里有“腹水”及肿块,要转“屯门医院”住院详细检查。就这样“屯门医院”外科、内科、妇产科……由10月1日检查到10月11日,前后经过了10天反反复复的检查,还请来了香港“中央医院”的专家前来会诊讨论,最后医生要找家属谈一谈。
医生告诉我们初步检查的结果是:“不明原因的腹水,尚未查清楚的癌症”,我听了以后就觉得很奇怪:什么叫“不明原因的腹水,尚未查清楚部位的癌症”?他们照了X光,看到了有“腹水”,化验结果出来“癌症指数”超标300多,但是原发癌灶在哪里,还没有找到,因为不能确定癌灶原发在哪里,所以还需要到癌症专科去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并告知我们:预后不良,要有个心理准备……。
整整搞了10天,罗老师由可以走进医院,变成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被医院检查判断的还是“不明来源的癌症”(因为化验检查癌症指数超高300多)!还要搞些什么检查?那就要看医生的兴趣了!阿咪陀佛……于是我们拒绝了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
我当时问医生,这个“模模糊糊的诊断”是不是可以暂时不告诉病人,医生讲:“不可以!”,因为后面的许多检查、治疗及手术都要由病人签字来决定。迫于无奈,我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罗老师。
罗老师用手摸着长期肿胀的腹部,叹息的说:“唉!到医院里搞了这么多天,外科、内科、妇产科搞了那么多的检查,,还是没有什么明确的结果……”。
我问她:“医生建议把你转到癌肿科进一步详细检查……”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坚决表态说:“我不去!”。
我问罗老师:“不住医院了,回家我给你调气好吗?”她很爽快的说:“回家吧!我不想死在医院,我相信你!”。
此时,眼泪在我的眼眶里直打转!啊,几十年的夫妻,20多年的混元灵通,换来了这一句肺腑之言,心心相印!
医生的建议被我们俩共同拒绝了。当我们把“不再继续进行检查”的意见告诉医生,要求出院回家调治的时候,他们都很惊讶,以为我们神经有些不正常,不仅医生摇摇头,我也听到护士们的私语:
“别人求我们进行详细地检查,都要排队等待,不知道多久!”
“医生这样立即网开一面进行检查,还不领这个情,真是不识抬举!”
“她的老公是不是神经不正常啊!”
连孩子们都表现的对我无可奈何!尽管孩子们还有反对的声音,也被我说服了。
我认为再进一步检查没有什么意义了,医生只不过是要想各种办法准确的找出原发“癌灶”在哪里,然后,罗老师就成为现代医学的“实验人”了,化疗、电疗,手术……最后的结果不是已经很明显的摆在那里了吗!报纸报导,全世界每年死于癌症的病人已过千万,再看一看中国的总理患了癌症,新加坡的总统患了癌症,约旦的国王患了癌症,各国的亿万富翁患了癌症,甚至世界的名医患了癌症......那么多专家、教授、名医、名药也都没有把他们救活,同归黄泉之路。据说医界私下流传一句谚:“十个癌症九个埋,治好一个不是癌!”,我怎么能把我的太太交给医院去做“试验人”呢!还能相信医院吗?!
回想起1952年,我才12岁,我的亲生母亲才36岁,她先后两次作为共产党的“土改工作队员”,下到农村去参加斗地主、分田地的"土地改革运动",艰苦的农村生活使她患上了“盲肠炎”在湖北黄冈医院进行切除阑尾手术,因“流血过多”,死在医院里了,死前我们兄妹四人都没见上妈妈一面……。
1968年,我的第一个继母是小学老师,50多岁,患了肺癌,医生讲,要找到真“牛黄”和真“麝香”才可以救她的命,我千辛万苦“走后门”从宰牛场高价买来了一个完整的“牛黄”,又托人高价从西藏猎人的手中买了一个完整的“麝香”(用去了我一年半的工资)送给医生配药,结果继母也去世了。
我继母生的我最小的妹妹——红红,刚过一岁生日,感冒、咳嗽,最初诊断为咽喉发炎,吃药无效,医生又说是“白喉症”,椐我父亲说,一个男的儿科医生检查红红的咽喉时,顺手拿起一个象筷子一样的东西,在小红红的咽喉里左拨右捅的,小红红挣扎挣扎,一下子大口吐鲜血,医生也慌了手脚,小红红很快就离开了人间。我父亲去法院告状,毫无结果,“文化大革命”时,这件事反成了我父亲的一大罪恶:“历史反革命分子”,恶毒的攻击“无产阶级的医生”!……几十年前我就不相信医院了。
我50岁,患上了心冠动脉硬化阻塞症,说是必须要给我心脏开刀,好象我死去的妈妈冥冥中在告诉我:“看见我了吗?不要再找医生去开刀!”,指引我找庞明老师学练智能功,保佑我得到了老师多次的亲临教诲,“混元气”真的显了灵通,医好了我全身的病痛。现在我就更不相信医院了……。
医生对我的老婆不能确诊,我能确诊——就是:“练功反应”!!
即便真的象医生说的是“癌症”,我一定也要用“混元灵通”尽心尽力地治好她!否则将来以何面目再见老师;否则如何站立于智能气功科学的讲台;否则就会给智能气功科学事业留下难以抹灭的败笔!
20多年的气功生涯,我亲手救治的癌症病人起码有上千个,来找我的大多都是医院判了“拜拜”的,我通过智能气功不也救活了很多嘛!(当然也有很多没救过来的)现在轮到治我的太太了,只好暂时停下所有的计划,一心一意帮她治疗这个“不明来源癌症”了, 我成了她独享的“混元灵通”治疗师兼最贴心的“男护士”。哈哈,这回真得是偷得“半日闲了”。不过大家放心,我还请了曹鹤芳老师出战,“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罗老师现在一天比一天好!希望智能功的大气场,智能功的同道们,大家再支持我一下,等着再听一曲“混元灵通”的凯歌吧!
10月13号我毅然地替老师办了出院手续,坚决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回家了!什么药也没拿,我看还是回家去吃“混元气”比较保险些!
罗老师由10月1日进住医院,在医院住了十多天,左捡右查的,变得不能吃,不能喝,奄奄一息, 10月13日离开医院回家时,全身瘫软,连走路都要人两个人搀扶。回到家,进行“混元灵通”的智能气功科学的“疗保”——治疗保健,至今整整一个月了,现已经可以自行走动,食欲也有了,喝牛奶、吃鸡蛋,今天她说想吃蝦肉包的水饺,我就给她买来活虾包了白菜饀的水饺,中午就吃了5个水饺,曹鹤芳老师听了以后也很高兴,并告诉她,每天不论吃什么,喝什么,都要这样想:吃的、喝的都是混元气,都要想着“混元灵通”……,大小便也比较通畅了,睡眠也基本正常了,也可以自己下地走路、冲凉洗澡,到厨房做一些自已喜欢吃的东西……至今未服用任何药物,每天仅靠“混元灵通”组场调气,我们共同祝愿她早日完全康复,再次踏上智能气功科学事业的征途!
有人问我:余老师,你就可以帮罗老师发功调气吗?为什么还要找曹鹤芳老师调气呢?
为什么还要找别人的老师帮忙调整,这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容易讲清楚的问题,牵扯着许多的方面。在此只能简单谈一谈而已。我大致从三个方面来解释:
1、自古流传“医不治已、医不治亲”夫妻之间很难保有“恭敬心”,很难达到“诚信”状态,相互太了解了,“同性相斥”嘛!平时普通的“练功反应”或病痛,找我发发气,加上他练练功,就好了;但此次她到医院检查后,听医生说是“不明原因的腹水,尚未查清楚的癌症”,强烈的不良信息注入到罗老师的意元体中去了,她对我给她治疗的信心产生了动摇,因此请功夫比我高的老师出马,能增强她战胜“练功反应”的信心。
2、另一方面,以往我所接触的癌症病患,几乎全都是在医生那里搞来搞去的末期患者,而罗老师假如真是癌症,应该是真正的“癌症的处女患者”,我也想向老师“偷师学艺”,看看老师是怎样调治癌症的病人,希望看看老师是如何直接用“混元灵通”创造新的奇迹出来。因此,我就向曹鹤芳老师求助,曹老师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每天早晚都给罗老师网络组场调气;曹老师调气之后,紧接着又播放庞老师的开合拉气彔音口令,听庞老师组场调气半小时;而我们每天固定的三场网络电话调气,罗老师也同时参加。(不过,我组场调气时,她很爱睡着,也不知是何缘故?)
3、罗老师本人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不好的信息”,什么“面子上不好看”啊,什么可能会对我造成不良的影响啊,而我认为这是一个对我们自已的考验,是提升自已功力的好机会;拿我们自已来进行智能气功科学医疗的试验,也是给智能气功科学大厦添砖添瓦的最好时机;我把这一“不好的信息”发布出去,能同时得到智能气功科学大气场的支持,战胜疾病的信心和把握就更大了。
总之,从目前看,罗老师本人面对这次严峻的“练功反应”,表现出了智能功人应有的气慨,一天一天在好起来了。在此,我对罗老师的精神十分敬佩;对现已86岁高令的曹鹤芳老师致以祟高智能功人的敬意,同时也感谢所有智能功人给予的亲切关怀,感激智能气功科学大气场的大力支持!
我和罗老师将会用毕生的精力,为智能气功科学事业作出新的贡献!
2011-11-13 写于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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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關懷,感激大氣場的支持!
余 洋
首先,我要感謝大家對羅老師(我太太)、對我的關懷,感激智能功大氣場的支持。羅老師的“練功反應”好多了!
由於羅老師身體發生了突然的變化,腹部脹滿,身體不適,改變我了去柬埔寨和越南的計畫,匆匆忙忙9月30日由泰國清邁飛回香港。第二天,10月1日國慶日,我就把她帶進到香港“博愛醫院”掛急症檢查,這是自從我練智能功後,20多年來第一次帶我的家人到醫院去檢查,我的心情的確是有些不平靜……“博愛醫院”的醫生一看她那個象十月懷胎的大肚子,問了一句:“妳是香港人,怎麼電腦沒有你的病歷記彔呢?”羅老師說:“我沒有病過啊!”,醫生也不再多問什麼了,叫了一個護士推她去做X光照象檢查……。
等了很久,醫生又告訴肚子裏有“腹水”及腫塊,要轉“屯門醫院”住院詳細檢查。就這樣“屯門醫院”外科、內科、婦產科……由10月1日檢查到10月11日,前後經過了10天反反復複的檢查,還請來了香港“中央醫院”的專家前來會診討論,最後醫生要找家屬談一談。
醫生告訴我們初步檢查的結果是:“不明原因的腹水,尚未查清楚的癌症”,我聽了以後就覺得很奇怪:什麼叫“不明原因的腹水,尚未查清楚部位的癌症”?他們照了X光,看到了有“腹水”,化驗結果出來“癌症指數”超標300多,但是原發癌灶在哪里,還沒有找到,因為不能確定癌灶原發在哪里,所以還需要到癌症專科去進行更詳細的檢查。並告知我們:預後不良,要有個心理準備……。
整整搞了10天,羅老師由可以走進醫院,變成躺在醫院裏奄奄一息,被醫院檢查判斷的還是“不明來源的癌症”(因為化驗檢查癌症指數超高300多)!還要搞些什麼檢查?那就要看醫生的興趣了!阿咪陀佛……於是我們拒絕了進一步的確診和治療。
我當時問醫生,這個“模模糊糊的診斷”是不是可以暫時不告訴病人,醫生講:“不可以!”,因為後面的許多檢查、治療及手術都要由病人簽字來決定。迫於無奈,我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羅老師。
羅老師用手摸著長期腫脹的腹部,歎息的說:“唉!到醫院裏搞了這麼多天,外科、內科、婦產科搞了那麼多的檢查,,還是沒有什麼明確的結果……”。
我問她:“醫生建議把你轉到癌腫科進一步詳細檢查……”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堅決表態說:“我不去!”。
我問羅老師:“不住醫院了,回家我給你調氣好嗎?”她很爽快的說:“回家吧!我不想死在醫院,我相信你!”。
此時,眼淚在我的眼眶裏直打轉!啊,幾十年的夫妻,20多年的混元靈通,換來了這一句肺腑之言,心心相印!
醫生的建議被我們倆共同拒絕了。當我們把“不再繼續進行檢查”的意見告訴醫生,要求出院回家調治的時候,他們都很驚訝,以為我們神經有些不正常,不僅醫生搖搖頭,我也聽到護士們的私語:
“別人求我們進行詳細地檢查,都要排隊等待,不知道多久!”
“醫生這樣立即網開一面進行檢查,還不領這個情,真是不識抬舉!”
“她的老公是不是神經不正常啊!”
連孩子們都表現的對我無可奈何!儘管孩子們還有反對的聲音,也被我說服了。
我認為再進一步檢查沒有什麼意義了,醫生只不過是要想各種辦法準確的找出原發“癌灶”在哪里,然後,羅老師就成為現代醫學的“實驗人”了,化療、電療,手術……最後的結果不是已經很明顯的擺在那裏了嗎!報紙報導,全世界每年死于癌症的病人已過千萬,再看一看中國的總理患了癌症,新加坡的總統患了癌症,約旦的國王患了癌症,各國的億萬富翁患了癌症,甚至世界的名醫患了癌症......那麼多專家、教授、名醫、名藥也都沒有把他們救活,同歸黃泉之路。據說醫界私下流傳一句諺:“十個癌症九個埋,治好一個不是癌!”,我怎麼能把我的太太交給醫院去做“試驗人”呢!還能相信醫院嗎?!
回想起1952年,我才12歲,我的親生母親才36歲,她先後兩次作為共產黨的“土改工作隊員”,下到農村去參加鬥地主、分田地的"土地改革運動",艱苦的農村生活使她患上了“盲腸炎”在湖北黃岡醫院進行切除闌尾手術,因“流血過多”,死在醫院裏了,死前我們兄妹四人都沒見上媽媽一面……。
1968年,我的第一個繼母是小學老師,50多歲,患了肺癌,醫生講,要找到真“牛黃”和真“麝香”才可以救她的命,我千辛萬苦“走後門”從宰牛場高價買來了一個完整的“牛黃”,又托人高價從西藏獵人的手中買了一個完整的“麝香”(用去了我一年半的工資)送給醫生配藥,結果繼母也去世了。
我繼母生的我最小的妹妹——紅紅,剛過一歲生日,感冒、咳嗽,最初診斷為咽喉發炎,吃藥無效,醫生又說是“白喉症”,椐我父親說,一個男的兒科醫生檢查紅紅的咽喉時,順手拿起一個象筷子一樣的東西,在小紅紅的咽喉裏左撥右捅的,小紅紅掙扎掙扎,一下子大口吐鮮血,醫生也慌了手腳,小紅紅很快就離開了人間。我父親去法院告狀,毫無結果,“文化大革命”時,這件事反成了我父親的一大罪惡:“歷史反革命分子”,惡毒的攻擊“無產階級的醫生”!……幾十年前我就不相信醫院了。
我50歲,患上了心冠動脈硬化阻塞症,說是必須要給我心臟開刀,好象我死去的媽媽冥冥中在告訴我:“看見我了嗎?不要再找醫生去開刀!”,指引我找龐明老師學練智能功,保佑我得到了老師多次的親臨教誨,“混元氣”真的顯了靈通,醫好了我全身的病痛。現在我就更不相信醫院了……。
醫生對我的老婆不能確診,我能確診——就是:“練功反應”!!
即便真的象醫生說的是“癌症”,我一定也要用“混元靈通”盡心盡力地治好她!否則將來以何面目再見老師;否則如何站立于智能氣功科學的講臺;否則就會給智能氣功科學事業留下難以抹滅的敗筆!
20多年的氣功生涯,我親手救治的癌症病人起碼有上千個,來找我的大多都是醫院判了“拜拜”的,我通過智能氣功不也救活了很多嘛!(當然也有很多沒救過來的)現在輪到治我的太太了,只好暫時停下所有的計畫,一心一意幫她治療這個“不明來源癌症”了, 我成了她獨享的“混元靈通”治療師兼最貼心的“男護士”。哈哈,這回真得是偷得“半日閑了”。不過大家放心,我還請了曹鶴芳老師出戰,“老將出馬,一個頂倆!”羅老師現在一天比一天好!希望智能功的大氣場,智能功的同道們,大家再支持我一下,等著再聽一曲“混元靈通”的凱歌吧!
10月13號我毅然地替老師辦了出院手續,堅決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回家了!什麼藥也沒拿,我看還是回家去吃“混元氣”比較保險些!
羅老師由10月1日進住醫院,在醫院住了十多天,左撿右查的,變得不能吃,不能喝,奄奄一息, 10月13日離開醫院回家時,全身癱軟,連走路都要人兩個人攙扶。回到家,進行“混元靈通”的智能氣功科學的“療保”——治療保健,至今整整一個月了,現已經可以自行走動,食欲也有了,喝牛奶、吃雞蛋,今天她說想吃蝦肉包的水餃,我就給她買來活蝦包了白菜饀的水餃,中午就吃了5個水餃,曹鶴芳老師聽了以後也很高興,並告訴她,每天不論吃什麼,喝什麼,都要這樣想:吃的、喝的都是混元氣,都要想著“混元靈通”……,大小便也比較通暢了,睡眠也基本正常了,也可以自己下地走路、沖涼洗澡,到廚房做一些自已喜歡吃的東西……至今未服用任何藥物,每天僅靠“混元靈通”組場調氣,我們共同祝願她早日完全康復,再次踏上智能氣功科學事業的征途!
有人問我:余老師,你就可以幫羅老師發功調氣嗎?為什麼還要找曹鶴芳老師調氣呢?
為什麼還要找別人的老師幫忙調整,這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容易講清楚的問題,牽扯著許多的方面。在此只能簡單談一談而已。我大致從三個方面來解釋:
1、自古流傳“醫不治已、醫不治親”夫妻之間很難保有“恭敬心”,很難達到“誠信”狀態,相互太瞭解了,“同性相斥”嘛!平時普通的“練功反應”或病痛,找我發發氣,加上他練練功,就好了;但此次她到醫院檢查後,聽醫生說是“不明原因的腹水,尚未查清楚的癌症”,強烈的不良信息注入到羅老師的意元體中去了,她對我給她治療的信心產生了動搖,因此請功夫比我高的老師出馬,能增強她戰勝“練功反應”的信心。
2、另一方面,以往我所接觸的癌症病患,幾乎全都是在醫生那裏搞來搞去的末期患者,而羅老師假如真是癌症,應該是真正的“癌症的處女患者”,我也想向老師“偷師學藝”,看看老師是怎樣調治癌症的病人,希望看看老師是如何直接用“混元靈通”創造新的奇跡出來。因此,我就向曹鶴芳老師求助,曹老師很爽快的答應了我的請求,每天早晚都給羅老師網路組場調氣;曹老師調氣之後,緊接著又播放龐老師的開合拉氣彔音口令,聽龐老師組場調氣半小時;而我們每天固定的三場網路電話調氣,羅老師也同時參加。(不過,我組場調氣時,她很愛睡著,也不知是何緣故?)
3、羅老師本人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不好的信息”,什麼“面子上不好看”啊,什麼可能會對我造成不良的影響啊,而我認為這是一個對我們自已的考驗,是提升自已功力的好機會;拿我們自已來進行智能氣功科學醫療的試驗,也是給智能氣功科學大廈添磚添瓦的最好時機;我把這一“不好的信息”發佈出去,能同時得到智能氣功科學大氣場的支援,戰勝疾病的信心和把握就更大了。
總之,從目前看,羅老師本人面對這次嚴峻的“練功反應”,表現出了智能功人應有的氣慨,一天一天在好起來了。在此,我對羅老師的精神十分敬佩;對現已86歲高令的曹鶴芳老師致以祟高智能功人的敬意,同時也感謝所有智能功人給予的親切關懷,感激智能氣功科學大氣場的大力支持!
我和羅老師將會用畢生的精力,為智能氣功科學事業作出新的貢獻!
2011-11-13 寫於 香港
老師 ~ 加油
回覆刪除我相信您一定可以度過這次的考驗的 ~ 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