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3日 星期日

2011-11-14 你能相信吗?(8) ——癌症能够自愈(3—3)

你能相信吗?(8) ——癌症能够自愈(3—3)

简体文

  你能相信吗?(8) ——癌症能够自愈(3—3)

  余 洋

              一个老中医对癌症治疗的见解

                       
潘德孚

(九)癌治疗经验教训

      把治癌的希望,寄托于手术切除,医生把这种手术叫做除根术,实践检验的结果,证明已经完全失败。不仅除不了癌的根,还把人的抗癌能力破坏了。现在我们又把治癌的希望寄托于化疗,实践证明已经失败。根据就在于生命抗癌靠的是用白血球吃掉癌细胞,但化疗会使白血球减少。实践证明化疗药物在杀癌细胞的同时,杀死了更多的白血球。

      有人觉得不解。因为,他也曾目睹有的癌症病人经过手术、化疗后,以后就没有再发。这不是可以证明癌症的手术、放化疗有效吗?其实,科学的验证方法应该是经过使用的治疗方法后,验证这些患者,他们的生存能力和抗癌能力是否提高了。例如精神好起来了,饮食津津有味了。然而,我们知道的却是所有经治疗后的患者,其生存能力都大大减弱——精神萎糜,恶心呕吐,食欲减退……都是不好的现象。因此,我们认为这些人是因为自己的康复能力而得活命的。何以证明?因为,有很多的人患了癌症未经任何治疗,或虽经治疗无效,有的更被判断为短时期内必死的,后来却什么都不用,自然恢复健康。

      患了癌症该怎么办?我认为需要理智,急不择医是很危险的。决策的错误将导致生命的永逝,后悔就迟了。做手术、放疗、化疗都不应该是首选方案。因为这些治疗方法都会损害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治疗后都会饮食减少,精神瘫倒。现在西方为什么要倡导“与癌共存”呢?这表明选择“共存”比选择治疗,生存的希望要大。

      美国的癌研究者哈定的结论,是经过治疗者与不治疗者的对比调查所得出的;我的结论则来自我自己对这两种治疗方法——手术与化疗后所产生的效果,根据推理所得出的主观判断。我这个判断是提供给癌症患者作为治疗选择的意见。但我不否定某些癌症也有必须做手术的,因为每一个具体的病人,都有不同的具体情况。不过,把手术作为首选办法,却是不可取的。通过对过去治疗的认真总结,美国发现2005年癌症病人的死亡率首次降低。此前每年都在升高。这个现象说明,认真总结教训,普及治癌常识,普遍宣传癌症是慢性病,消除恐癌心理,提倡与癌共存,才得到这个痛苦的收获。

      作者为此采访了很多的患癌后的痊愈者,得出如下结论:

  (一)原来认为癌症是病毒感染的病因学说错了,所以,在这基础上产生的许多判断和治疗方法,都应该说是错误的。

  (二)“癌症必死论”是错误的。实践证明:晚期癌肿必死、转移必死、腐烂必死,都是错误的。因此,癌肿的分期学说对癌症死亡的判断也是错误的。

  (三)治癌无专家。因为,他们的判断经常出错。

  (四)治愈癌症最重要的方法不是切除或化疗,而是改变环境,改变心境。

  (五)悲观失望和害怕,是治癌的最大敌人。

  (六)手术、化疗、放疗都是与癌拼命之举,不是好方法。


十、治癌的最好方法——改变指向性

      什么叫指向性?既然人体里的所有细胞,都含有癌基因。当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有序的时候,细胞的癌基因就会老老实实地服从管理,“努力工作”。但是,由于某些条件的刺激,例如心情郁结、空气污染、饮食不洁、工作劳累、思想混乱等长期干扰,使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失序,癌基因就会发生异变。这时候,就是人的生理或心理上产生一定的指向性。也就是部分细胞的癌基因指向癌变,而不像正常时候那样了。

      “阿兰•开普勒19岁时以最优异的学业成绩于1962年毕业于耶鲁大学生物学系。他当时考虑去医学院,而且还记得在纽约大学入学面试时主考官问他为什么想当医生。他回答说:‘我想治癒癌症’,结果,他在洛克菲勒大学学习了6年癌症,最后获得了生命学博士学位。他的研究经历大都着重于研制化学疗法新药剂和了解这些新药剂作用于DNA的机理。”阿兰没有以他的所学的专业谋求工作,而是创建了种子公司。由于工作忙,压力大,他的腹股沟两侧出现淋巴结增大。“扫描结果显示从颈部到腹股沟有25个至30个异常淋巴结,其中两个做了活组织检查,并送去诊断。诊断结果是混合细胞淋巴组织瘤。”医生告诉他只能活7年,过不了两三年就会恶化,建议他做化疗。阿兰说:‘我是分子生物学医生。我可是知道那种讨厌的东西是怎么折腾人的。我知道身体受到药物毒副作用伤害后也不会苦尽甘来。’(阿兰是化疗专业的学士自己不相信化疗。这说明,学问只能够做参考,不能迷信。)“从1989年11月开始,他进行严格的长寿饮食法治疗”。前7个月的时间里,症状没有任何变化,既没有出现新的淋巴结,已有的也没改善。1990年9月,淋巴结开始缩小,10月底,腹股沟淋巴结完全消失了。后来,他又积劳成疾,加上放弃严格的饮食。1993年初,又发现右侧牙床开始发炎。左耳感染,出现脓肿,颈部淋巴结又开始肿大,一共出现6个异常淋巴结。右手三个手指出现皮疹,继而发脓疱流脓……阿兰就改用草药和食疗,不到两个月,他的颈部淋巴结缩小了。阿兰还认为,“关键是忘掉自我,忘掉自己的思想,让身体自我康复。它知道该怎样做。”阿兰的话,道出了一个真理:人的生命有自我维护的能力,它知道该怎么做。

      淋巴癌是因为淋巴液走遍全身,西医对它表示十分悲观,十分无奈的。然而,在阿兰身上,奇迹般地消失了。许多晚期淋巴癌患者出人意外地恢复健康,证明只要生命仍然存在,它就会为维护自己的生存而努力恢复它的序性,患者就不必悲观。笔者总结所有癌症患者的癌变及其发展,乃是因为人的生理和心理具有一定的指向性,只要改变这种指向性,就能创造治愈癌症的奇迹,办法很简单:改变环境;改变患癌的指向条件。

(注:本文资料来自安德鲁•韦尔《不治自愈——发现和提高人体自我康复能力》,洪漫,刘立伟译,新华出版社,1998年1月)。

      我的一个好朋友是个法国华侨,侨居十多年就成了富翁。这反映出他的忙碌和辛苦。住院之前还在工作,而且没什么感觉,是生气勃勃的。据说是血液化验查出是癌症,就马上住院了。还只有50多岁就得了肝癌,没治疗几个月,就亡故了。

      浙江省很有名的农业厅厅长孙万鹏,1987年他担任黄岩县委书记,发现肝癌晚期。医生要他立即住院治疗,他拒绝了。因为,他的父母都在1985年得肝癌,住院治疗死于医院;他的大妹妹,1986年得肝癌,住院治疗死于医院,都不到一年时间。他觉得自己放下工作住院,要做手术、打针、用药,什么事都不好做了,也活不到一年时间。还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写点东西。他在家里支起病床,卧床著述。肝痛发作,就吃辣椒止痛。有时候他妻子买一些草药胶古兰给他服用。每年他都出一本书。到1994年,他去医院检查,肝癌消失不见了。2006年我到杭州看望他,他正从张家界回来,身体十分健康。

      孙先生之所以能健康地活着,一是得益于他没有听医生的嘱咐,要是他真的住院治疗了,做了手术或化疗,会不会与他父母、妹妹一样当然很难说,但我相信决不会像现在这样兴致勃勃的。二是他吃辣椒止痛有可能发挥一些作用。我国中医治癌专家郑文友认为,癌症基本上是寒气凝结,要用温热的药物。我发现,如果癌患者用的是中草药,只要能止住了痛,就说明有效,可以长期服用。三是本文最重要的一点,孙先生改变了他的指向性。他担任县委书记,工作劳累,又是个清官,又是个要强想做好自己工作的人,两头受气。有时候气无处出,只能郁着,没办法发泄。这种情况是最容易得肝癌的。我发现很多肝癌患者都有肝气郁结的环境背景。环境舒畅、生活轻松、乐观通达的人是不容易得肝癌的。我认为孙先生肝癌之所以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因为他卧床之后,百事不管,他的思想只顾一心著述,如何把他的灰学理论写好,而不是常常在想着死亡——细胞癌基因的指向性改变了。

      最近,来了一位朋友,他说自己的一个亲戚,在北京做生意,某次检查身体,医生说他得了肝癌,而且已是晚期。他不相信。于是连着检查了五个医院,结论完全一样。于是他把自己的生意全部打点好,留了20万给读大学的儿子,便出门旅游。游遍全国,回家后再去检查,肝癌不见了。为什么?生意劳累忙碌,产生了癌症;下决心不做生意,改变了指向性。

      近郊有两个农民,60多岁得了癌症,住院治疗,钱花光了,医院也认为没法治了,就告诉家属,便把他抬回家。岂知慢慢地不治而愈了。现在两人都70多岁了,身体很健康。原因何在?原来他们回家后,觉得家里也已无钱,自己反正年岁已高,治病徒劳,就死了一条心。这一死心,改变了指向性,癌症痊愈了。

(十—)郑文友中医中药治癌

      读者请不要认为我在为郑文友做广告。郑先生已于去年亡故,但是,我们都应该记住他所做出的贡献。郑先生原是长春汽车制造厂卫生处药材科的会计。由于眼见这些草根树皮产生治病的疗效,60年代开始自学中医,也为一些亲戚、朋友治常见病。这些治疗使他积累了不少中医临床经验。中医治病的方法与西医不一样,讲起来很复杂,用起来很简单。因为中医认为生命就像一艘不停地向前驶着的船,生病(癌症也一样)就像船身在行驶中发生的不平衡,也就是阴阳(寒热虚实)的不平衡,医生的任务就是调整它的平衡。只要平衡,生命就会继续向终点行驶,完成它的历史使命。

      某天,郑文友的家乡老朋友史越发颈部生了一块癌肿,连面颊都肿起来了。他领着儿子找郑文友交代身后事,要求郑文友在自己死后能关照一下他的儿子。郑先生劝他不要着急,有病就应该住下来找医生治疗。可是,郑文友就是找不到能治癌的医生。于是,他就试着为史越发配了几付中药,又用另一些药外敷,一周后竟然发现肿物收缩,粗肿的脖子明显消退,头也不痛了,此后就逐渐恢复健康。

      当史越发回家后,邻里以为他遇到了神仙。接着胃癌患者林殿修的妻子手持一张“病危通知单”找到了史越发,再而找到郑文友。经郑文友治疗了十多天后,林殿修健步走进了他的家向他道谢。于是,郑文友向厂领导递交了一份“交代材料”,阐述自己治癌的经过。但他不仅没有得到鼓励,却是谁也想不出来的:驻厂的军代表认为,“这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一句话,差一点就扼杀了这个治癌的幼芽。人类的很多发明、创造,都始于一时的“心血来潮”。但它的“存活”或“死亡”,无不取决于当时的环境和个人的性格。郑文友当时的环境十分恶劣,但他却是一个不屈不挠的战斗者、实干家。

      1976年,郑文友的妻子刘淑云患了鳞状细胞癌,左鼻背生了一个1.5×1.5的肿块。医院的医生认为鼻部必须切除,但“术后放疗不保证能否复发扩散,不保证缝合后是否口斜眼歪”。郑文友与妻子协商后决定自己试着治疗。他不仅治好了自己的妻子,还同时治好综合分厂甲状腺癌患者孙桂珍和工具分厂胃癌术后复发并贲门转移患者宋全等人。他认为:致癌原因不是因病毒遗传所形成的;呼吁停止以毒攻毒的化疗措施。他认为自己可以与首都治癌专家比比看,是中医中药治癌好,还是西医西药治癌好。他将这些想法写成“启事”,贴到了日坛肿瘤医院门口。敢与一个有名的肿瘤医院比本事,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认定西医治肿瘤的方法有根本性的错误,岂不怕被人耻笑?岂知这张“启事”却为他赢来了3个月的拘留。

      1984年,郑文友应聘为北京燕山肿瘤医院副院长兼主治医师。许多胃癌、贲门癌、宫颈癌、肺癌等患者被治愈。他们来燕山肿瘤医院求救的,而后被治愈。按西医的分类法,癌症种类之多,检查项目之杂,不可胜数。可是,郑文友的治疗经验却十分简单,因此,不管什么癌,都可以治。要是人们一开始就能相信自己的‘国宝’,相信中医中药,就不至于有如此众多的患者死于治疗了。

      到燕山肿瘤医院求治的患者,90%是几经大医院化疗、放疗后,西医束手无策,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丹东建筑工程学校的王景波得胃窦癌,术后消瘦不堪,家人非常恐慌,送他到燕山肿瘤医院治疗38天,满面红光返回丹东。王景波还记录了许多经省一级医院“宣判死刑”的许多患者治疗后恢复健康的事实,证明中医中药不仅能够治癌,治好癌,又不会伤害身体。而且,费用极低。

      中医认为患癌症的原因,是痰瘀气血壅塞,用活血化瘀,化痰软坚,扶正驱邪,治好不少的症痂积聚,实际就是癌症。只是没有称为癌症而已。过去有许多人认为中医不会治癌,实际是个笑话。为什么?这是因为称呼不一样。就好比讲外国人会养doog,说中国人不会养doog,只会养狗,这不一样可笑吗?我国历史上,有很多治疗症痂积聚的方剂,实际就是治癌药方。但是,我们却没有把症痂积聚解释为生癌。我们没有开设治疗症痂积聚的专科与癌症专科唱对台戏,而却倾心于中西医结合。我认为,在治疗时,中西医结合有时候固然需要,但唱对台戏对学术研究与进步来说,似乎更为重要。道理何在?读者自己思考。

      郑文友在深圳开设中医肿瘤医院,几年内,全国发展了分院百余所,包括香港、台湾、日本、泰国等处。郑文友先生开了一个个先例,是一个先驱者,是值得我们记念的。可惜的是郑先生去年亡故了,把他的事业也带走了。我的朋友潘疏影,特意到深圳郑文友中医肿瘤医院一看,带来不好的消息:医师走了,没有住院病人,只有郑先生的媳妇在卖郑先生留下的治癌药。郑先生如泉下有知,应该责问谁?第一,是我们这块经常自毁的文化土壤;第二,是中医文化接班难;第三,是郑先生自己的保守意识。
我认为,医疗是病人把生命与健康交给医生。医生只有通过治疗才能获取经验,因此,医疗的经验是医生靠病人的信任和支持得到的,因此,决不能作为医生的私有财产。由于市场介入了医学。医生在医疗中得到的一些经验,被作为专利商品,作为知识财产,不能外传和普及。郑文友先生也受它的束缚,死前不公开,死后藏之高阁。实际上,郑先生的这些所谓的专利,同我国古代一样只是一些经验成方,使用时,还得根据病人的不同,表现的不同,而需要进行辨证论治,还不是拿来就可以随便使用的。因此,郑先生死后,尽管他留下了专利秘方所制成的药物,其它人没有学会和掌握这种使用的经验,他的医院生意也就不好了。

      人总是要死的。人所创造的东西却不应该是随着人的死亡而消失。郑先生故去了,可是郑先生的医院也随他故去,确实让人感到遗憾!

                    ……………………………………………………………………………………


    我看了这篇文章,很受启发,我认为这位中医讲得很有道理,如果说连癌症都可以“自我痊愈”的话,那么其它的各种疾病,都应该可以做到“自我痊愈”了。但是我们人类受了现代医学的误导,对自已身体为了适应各种外界的刺激和变化,自身所进行的相应调整,出现了一些暂时不舒服的现象,就快快去找医生,而医生就把这种“自身进行相应的调整,出现了一些不舒服的现象”叫做是“疾病”,尽其所能的推销吃药、打针、手术……把我们体内的防卫系统彻底摧毁,把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集累的财产双手供奉给这些“医神”,直至死亡,这真得是“人财两空”,后悔莫及呀!

                                2011-11-10   写于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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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相信嗎?(8) ——癌症能夠自愈(3—3)

  余 洋

              一個老中醫對癌症治療的見解

                       
潘德孚

(九)癌治療經驗教訓

      把治癌的希望,寄託於手術切除,醫生把這種手術叫做除根術,實踐檢驗的結果,證明已經完全失敗。不僅除不了癌的根,還把人的抗癌能力破壞了。現在我們又把治癌的希望寄託於化療,實踐證明已經失敗。根據就在於生命抗癌靠的是用白血球吃掉癌細胞,但化療會使白血球減少。實踐證明化療藥物在殺癌細胞的同時,殺死了更多的白血球。

      有人覺得不解。因為,他也曾目睹有的癌症病人經過手術、化療後,以後就沒有再發。這不是可以證明癌症的手術、放化療有效嗎?其實,科學的驗證方法應該是經過使用的治療方法後,驗證這些患者,他們的生存能力和抗癌能力是否提高了。例如精神好起來了,飲食津津有味了。然而,我們知道的卻是所有經治療後的患者,其生存能力都大大減弱——精神萎糜,噁心嘔吐,食欲減退……都是不好的現象。因此,我們認為這些人是因為自己的康復能力而得活命的。何以證明?因為,有很多的人患了癌症未經任何治療,或雖經治療無效,有的更被判斷為短時期內必死的,後來卻什麼都不用,自然恢復健康。

      患了癌症該怎麼辦?我認為需要理智,急不擇醫是很危險的。決策的錯誤將導致生命的永逝,後悔就遲了。做手術、放療、化療都不應該是首選方案。因為這些治療方法都會損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治療後都會飲食減少,精神癱倒。現在西方為什麼要宣導“與癌共存”呢?這表明選擇“共存”比選擇治療,生存的希望要大。

      美國的癌研究者哈定的結論,是經過治療者與不治療者的對比調查所得出的;我的結論則來自我自己對這兩種治療方法——手術與化療後所產生的效果,根據推理所得出的主觀判斷。我這個判斷是提供給癌症患者作為治療選擇的意見。但我不否定某些癌症也有必須做手術的,因為每一個具體的病人,都有不同的具體情況。不過,把手術作為首選辦法,卻是不可取的。通過對過去治療的認真總結,美國發現2005年癌症病人的死亡率首次降低。此前每年都在升高。這個現象說明,認真總結教訓,普及治癌常識,普遍宣傳癌症是慢性病,消除恐癌心理,提倡與癌共存,才得到這個痛苦的收穫。

      作者為此採訪了很多的患癌後的痊癒者,得出如下結論:

  (一)原來認為癌症是病毒感染的病因學說錯了,所以,在這基礎上產生的許多判斷和治療方法,都應該說是錯誤的。

  (二)“癌症必死論”是錯誤的。實踐證明:晚期癌腫必死、轉移必死、腐爛必死,都是錯誤的。因此,癌腫的分期學說對癌症死亡的判斷也是錯誤的。

  (三)治癌無專家。因為,他們的判斷經常出錯。

  (四)治癒癌症最重要的方法不是切除或化療,而是改變環境,改變心境。

  (五)悲觀失望和害怕,是治癌的最大敵人。

  (六)手術、化療、放療都是與癌拼命之舉,不是好方法。


十、治癌的最好方法——改變指向性

      什麼叫指向性?既然人體裏的所有細胞,都含有癌基因。當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有序的時候,細胞的癌基因就會老老實實地服從管理,“努力工作”。但是,由於某些條件的刺激,例如心情鬱結、空氣污染、飲食不潔、工作勞累、思想混亂等長期干擾,使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失序,癌基因就會發生異變。這時候,就是人的生理或心理上產生一定的指向性。也就是部分細胞的癌基因指向癌變,而不像正常時候那樣了。

      “阿蘭•開普勒19歲時以最優異的學業成績於1962年畢業于耶魯大學生物學系。他當時考慮去醫學院,而且還記得在紐約大學入學面試時主考官問他為什麼想當醫生。他回答說:‘我想治癒癌症’,結果,他在洛克菲勒大學學習了6年癌症,最後獲得了生命學博士學位。他的研究經歷大都著重於研製化學療法新藥劑和瞭解這些新藥劑作用於DNA的機理。”阿蘭沒有以他的所學的專業謀求工作,而是創建了種子公司。由於工作忙,壓力大,他的腹股溝兩側出現淋巴結增大。“掃描結果顯示從頸部到腹股溝有25個至30個異常淋巴結,其中兩個做了活組織檢查,並送去診斷。診斷結果是混合細胞淋巴組織瘤。”醫生告訴他只能活7年,過不了兩三年就會惡化,建議他做化療。阿蘭說:‘我是分子生物學醫生。我可是知道那種討厭的東西是怎麼折騰人的。我知道身體受到藥物毒副作用傷害後也不會苦盡甘來。’(阿蘭是化療專業的學士自己不相信化療。這說明,學問只能夠做參考,不能迷信。)“從1989年11月開始,他進行嚴格的長壽飲食法治療”。前7個月的時間裏,症狀沒有任何變化,既沒有出現新的淋巴結,已有的也沒改善。1990年9月,淋巴結開始縮小,10月底,腹股溝淋巴結完全消失了。後來,他又積勞成疾,加上放棄嚴格的飲食。1993年初,又發現右側牙床開始發炎。左耳感染,出現膿腫,頸部淋巴結又開始腫大,一共出現6個異常淋巴結。右手三個手指出現皮疹,繼而發膿皰流膿……阿蘭就改用草藥和食療,不到兩個月,他的頸部淋巴結縮小了。阿蘭還認為,“關鍵是忘掉自我,忘掉自己的思想,讓身體自我康復。它知道該怎樣做。”阿蘭的話,道出了一個真理:人的生命有自我維護的能力,它知道該怎麼做。

      淋巴癌是因為淋巴液走遍全身,西醫對它表示十分悲觀,十分無奈的。然而,在阿蘭身上,奇跡般地消失了。許多晚期淋巴癌患者出人意外地恢復健康,證明只要生命仍然存在,它就會為維護自己的生存而努力恢復它的序性,患者就不必悲觀。筆者總結所有癌症患者的癌變及其發展,乃是因為人的生理和心理具有一定的指向性,只要改變這種指向性,就能創造治癒癌症的奇跡,辦法很簡單:改變環境;改變患癌的指向條件。

(注:本文資料來自安德魯•韋爾《不治自愈——發現和提高人體自我康復能力》,洪漫,劉立偉譯,新華出版社,1998年1月)。

      我的一個好朋友是個法國華僑,僑居十多年就成了富翁。這反映出他的忙碌和辛苦。住院之前還在工作,而且沒什麼感覺,是生氣勃勃的。據說是血液化驗查出是癌症,就馬上住院了。還只有50多歲就得了肝癌,沒治療幾個月,就亡故了。

      浙江省很有名的農業廳廳長孫萬鵬,1987年他擔任黃岩縣委書記,發現肝癌晚期。醫生要他立即住院治療,他拒絕了。因為,他的父母都在1985年得肝癌,住院治療死於醫院;他的大妹妹,1986年得肝癌,住院治療死於醫院,都不到一年時間。他覺得自己放下工作住院,要做手術、打針、用藥,什麼事都不好做了,也活不到一年時間。還不如利用這段時間寫點東西。他在家裏支起病床,臥床著述。肝痛發作,就吃辣椒止痛。有時候他妻子買一些草藥膠古蘭給他服用。每年他都出一本書。到1994年,他去醫院檢查,肝癌消失不見了。2006年我到杭州看望他,他正從張家界回來,身體十分健康。

      孫先生之所以能健康地活著,一是得益於他沒有聽醫生的囑咐,要是他真的住院治療了,做了手術或化療,會不會與他父母、妹妹一樣當然很難說,但我相信決不會像現在這樣興致勃勃的。二是他吃辣椒止痛有可能發揮一些作用。我國中醫治癌專家鄭文友認為,癌症基本上是寒氣凝結,要用溫熱的藥物。我發現,如果癌患者用的是中草藥,只要能止住了痛,就說明有效,可以長期服用。三是本文最重要的一點,孫先生改變了他的指向性。他擔任縣委書記,工作勞累,又是個清官,又是個要強想做好自己工作的人,兩頭受氣。有時候氣無處出,只能鬱著,沒辦法發洩。這種情況是最容易得肝癌的。我發現很多肝癌患者都有肝氣鬱結的環境背景。環境舒暢、生活輕鬆、樂觀通達的人是不容易得肝癌的。我認為孫先生肝癌之所以消失得無影無蹤,是因為他臥床之後,百事不管,他的思想只顧一心著述,如何把他的灰學理論寫好,而不是常常在想著死亡——細胞癌基因的指向性改變了。

      最近,來了一位朋友,他說自己的一個親戚,在北京做生意,某次檢查身體,醫生說他得了肝癌,而且已是晚期。他不相信。於是連著檢查了五個醫院,結論完全一樣。於是他把自己的生意全部打點好,留了20萬給讀大學的兒子,便出門旅遊。遊遍全國,回家後再去檢查,肝癌不見了。為什麼?生意勞累忙碌,產生了癌症;下決心不做生意,改變了指向性。

      近郊有兩個農民,60多歲得了癌症,住院治療,錢花光了,醫院也認為沒法治了,就告訴家屬,便把他抬回家。豈知慢慢地不治而愈了。現在兩人都70多歲了,身體很健康。原因何在?原來他們回家後,覺得家裏也已無錢,自己反正年歲已高,治病徒勞,就死了一條心。這一死心,改變了指向性,癌症痊癒了。

(十—)鄭文友中醫中藥治癌

      讀者請不要認為我在為鄭文友做廣告。鄭先生已于去年亡故,但是,我們都應該記住他所做出的貢獻。鄭先生原是長春汽車製造廠衛生處藥材科的會計。由於眼見這些草根樹皮產生治病的療效,60年代開始自學中醫,也為一些親戚、朋友治常見病。這些治療使他積累了不少中醫臨床經驗。中醫治病的方法與西醫不一樣,講起來很複雜,用起來很簡單。因為中醫認為生命就像一艘不停地向前駛著的船,生病(癌症也一樣)就像船身在行駛中發生的不平衡,也就是陰陽(寒熱虛實)的不平衡,醫生的任務就是調整它的平衡。只要平衡,生命就會繼續向終點行駛,完成它的歷史使命。

      某天,鄭文友的家鄉老朋友史越發頸部生了一塊癌腫,連面頰都腫起來了。他領著兒子找鄭文友交代身後事,要求鄭文友在自己死後能關照一下他的兒子。鄭先生勸他不要著急,有病就應該住下來找醫生治療。可是,鄭文友就是找不到能治癌的醫生。於是,他就試著為史越發配了幾付中藥,又用另一些藥外敷,一周後竟然發現腫物收縮,粗腫的脖子明顯消退,頭也不痛了,此後就逐漸恢復健康。

      當史越發回家後,鄰里以為他遇到了神仙。接著胃癌患者林殿修的妻子手持一張“病危通知單”找到了史越發,再而找到鄭文友。經鄭文友治療了十多天后,林殿修健步走進了他的家向他道謝。於是,鄭文友向廠領導遞交了一份“交代材料”,闡述自己治癌的經過。但他不僅沒有得到鼓勵,卻是誰也想不出來的:駐廠的軍代表認為,“這是階級鬥爭的新動向”。一句話,差一點就扼殺了這個治癌的幼芽。人類的很多發明、創造,都始于一時的“心血來潮”。但它的“存活”或“死亡”,無不取決於當時的環境和個人的性格。鄭文友當時的環境十分惡劣,但他卻是一個不屈不撓的戰鬥者、實幹家。

      1976年,鄭文友的妻子劉淑雲患了鱗狀細胞癌,左鼻背生了一個1.5×1.5的腫塊。醫院的醫生認為鼻部必須切除,但“術後放療不保證能否復發擴散,不保證縫合後是否口斜眼歪”。鄭文友與妻子協商後決定自己試著治療。他不僅治好了自己的妻子,還同時治好綜合分廠甲狀腺癌患者孫桂珍和工具分廠胃癌術後復發並賁門轉移患者宋全等人。他認為:致癌原因不是因病毒遺傳所形成的;呼籲停止以毒攻毒的化療措施。他認為自己可以與首都治癌專家比比看,是中醫中藥治癌好,還是西醫西藥治癌好。他將這些想法寫成“啟事”,貼到了日壇腫瘤醫院門口。敢與一個有名的腫瘤醫院比本事,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認定西醫治腫瘤的方法有根本性的錯誤,豈不怕被人恥笑?豈知這張“啟事”卻為他贏來了3個月的拘留。

      1984年,鄭文友應聘為北京燕山腫瘤醫院副院長兼主治醫師。許多胃癌、賁門癌、宮頸癌、肺癌等患者被治癒。他們來燕山腫瘤醫院求救的,而後被治癒。按西醫的分類法,癌症種類之多,檢查專案之雜,不可勝數。可是,鄭文友的治療經驗卻十分簡單,因此,不管什麼癌,都可以治。要是人們一開始就能相信自己的‘國寶’,相信中醫中藥,就不至於有如此眾多的患者死于治療了。

      到燕山腫瘤醫院求治的患者,90%是幾經大醫院化療、放療後,西醫束手無策,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的。丹東建築工程學校的王景波得胃竇癌,術後消瘦不堪,家人非常恐慌,送他到燕山腫瘤醫院治療38天,滿面紅光返回丹東。王景波還記錄了許多經省一級醫院“宣判死刑”的許多患者治療後恢復健康的事實,證明中醫中藥不僅能夠治癌,治好癌,又不會傷害身體。而且,費用極低。

      中醫認為患癌症的原因,是痰瘀氣血壅塞,用活血化瘀,化痰軟堅,扶正驅邪,治好不少的症痂積聚,實際就是癌症。只是沒有稱為癌症而已。過去有許多人認為中醫不會治癌,實際是個笑話。為什麼?這是因為稱呼不一樣。就好比講外國人會養doog,說中國人不會養doog,只會養狗,這不一樣可笑嗎?我國歷史上,有很多治療症痂積聚的方劑,實際就是治癌藥方。但是,我們卻沒有把症痂積聚解釋為生癌。我們沒有開設治療症痂積聚的專科與癌症專科唱對臺戲,而卻傾心於中西醫結合。我認為,在治療時,中西醫結合有時候固然需要,但唱對臺戲對學術研究與進步來說,似乎更為重要。道理何在?讀者自己思考。

      鄭文友在深圳開設中醫腫瘤醫院,幾年內,全國發展了分院百餘所,包括香港、臺灣、日本、泰國等處。鄭文友先生開了一個個先例,是一個先驅者,是值得我們紀念的。可惜的是鄭先生去年亡故了,把他的事業也帶走了。我的朋友潘疏影,特意到深圳鄭文友中醫腫瘤醫院一看,帶來不好的消息:醫師走了,沒有住院病人,只有鄭先生的媳婦在賣鄭先生留下的治癌藥。鄭先生如泉下有知,應該責問誰?第一,是我們這塊經常自毀的文化土壤;第二,是中醫文化接班難;第三,是鄭先生自己的保守意識。
我認為,醫療是病人把生命與健康交給醫生。醫生只有通過治療才能獲取經驗,因此,醫療的經驗是醫生靠病人的信任和支援得到的,因此,決不能作為醫生的私有財產。由於市場介入了醫學。醫生在醫療中得到的一些經驗,被作為專利商品,作為知識財產,不能外傳和普及。鄭文友先生也受它的束縛,死前不公開,死後藏之高閣。實際上,鄭先生的這些所謂的專利,同我國古代一樣只是一些經驗成方,使用時,還得根據病人的不同,表現的不同,而需要進行辨證論治,還不是拿來就可以隨便使用的。因此,鄭先生死後,儘管他留下了專利秘方所製成的藥物,其他人沒有學會和掌握這種使用的經驗,他的醫院生意也就不好了。

      人總是要死的。人所創造的東西卻不應該是隨著人的死亡而消失。鄭先生故去了,可是鄭先生的醫院也隨他故去,確實讓人感到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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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這篇文章,很受啟發,我認為這位中醫講得很有道理,如果說連癌症都可以“自我痊癒”的話,那麼其他的各種疾病,都應該可以做到“自我痊癒”了。但是我們人類受了現代醫學的誤導,對自已身體為了適應各種外界的刺激和變化,自身所進行的相應調整,出現了一些暫時不舒服的現象,就快快去找醫生,而醫生就把這種“自身進行相應的調整,出現了一些不舒服的現象”叫做是“疾病”,盡其所能的推銷吃藥、打針、手術……把我們體內的防衛系統徹底摧毀,把我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集累的財產雙手供奉給這些“醫神”,直至死亡,這真得是“人財兩空”,後悔莫及呀!

                                2011-11-10   寫於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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