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相信吗?(13)——美国孩子只吃药不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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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相信吗?(13)——美国孩子只吃药不打针
余 洋
现在普通民众一感冒生病就想打吊针,几乎成为所有患者的就医习惯。为何医生乐于采取静脉滴注的方式,来作为最普遍的治疗手段?为何“口服药”和“肌肉注射”两种给药方式会退居幕后?
经过大量的走访调查,最后所得出结论:患者习惯于打吊针,不是患者单方面的就医意愿,而是与医院的医生长期的谆谆诱导直接相关,与我们的医疗制度的不完善,长期推行“以钱为纲”有密切关系。
可怕的是,绝大多数病人并不清楚静脉滴注,可能带来的药物不良反应的隐患,而我们深知此理的医生,却未尽到应当告知的义务。
下面我转载一篇相关的文章,也许对读者和母亲们会有所启发。
美国孩子只吃药不打针
(摘自:美国生活纪实 之三 感悟:杀鸡焉用宰牛刀)
出门在外,大家最怕的就是生病。尤其是我们这些飘洋过海来美国的游子,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万一谁得了大病,这可如何是好?所以,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保持身体健康应该是我们所有海外游子的头等大事,它和学业与工作同样重要。
来美数载,我们两位男女家长基本一直保持在健康状态。在我们的小家庭史上,值得记录的患病事件,当属我家大宝在三岁时得肺炎那次。这件事,让我在很长的时间内无法释怀。你猜为什么呢?我先告诉你答案吧:在美国,孩子得了肺炎只是吃药,医生既不给打针,也不给输液。绝吧?
记得那是1997年1月中旬的某天,已经咳嗽并持续发烧数日的大宝终于撑不住了,老公只好再次把孩子带到儿科医生面前复诊。说到这,我真想发个大大的牢骚。在我们生活的城市圣刘易斯,孩子发烧咳嗽甚至都能听到类似于哮鸣音时,美国的儿科医生还是不给开抗菌素。他们坚信,孩子咳嗽感冒只是病毒感染,根本不用吃抗菌素肯定就能痊愈。顺便说一下,在美国,抗菌素是“处方药”。没有医生的处方,老百姓是没法去药店拿到抗菌素的。
应该承认,大部分的时候,医生的这种推理是正确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孩子的病程未必每次都按照医学理论而发展进行。连咱老百姓都知道,病毒感染还可能会合并细菌感染呢。医生,您给我们开点儿抗菌素先预防着,还能真的害孩子不成?你没看这大宝又是咳嗽又是发烧的,已经有十来天了。孩子不吃抗菌素,这病怎么能好呢?
那天,儿科医生仔细地检查完大宝后,终于痛痛快快地丢给老公一个药方子“去拿药吧,你的孩子得了肺炎,孩子至少得需要服用十天的抗菌素才行”。
当晚下班回家,我一听孩子得了肺炎,既心疼又着急。我想,要是医生早点给用上抗菌素,孩子也不至于发展到肺炎哪。我越想越急,越急越气,我顿时心里慌了。记得我8-9岁时,我得过一次大叶性肺炎。为了治病,我当时又是住院又是输液的,好像折腾了一段时间才痊愈。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发烧咳嗽的时候,我总会去我们居民区的那个医疗点去打青链霉素。眼下,大宝得了肺炎,医生不仅不让孩子去住院,连针都不给打一只,更别提输液了。这病,就靠这口服的药罐子,能治好吗?
作为学医的,我当然懂得滥用抗菌素的后果。可孩子得了肺炎,只靠口服抗菌素治疗,难度确实太大了。美国的抗菌素和退烧药,又甜又稠,药的味道根本就不和我家大宝的胃口。平时,孩子得个小病时喂个药时都特别费劲,我想,用这味道讨厌的药水来对付这肺炎,肯定比发财都难。
在美国,你猜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想家?我个人的体验是,在大人或者孩子生病的时候,会特别想家。在大宝得肺炎时,面对咳嗽高烧不止的孩子,我最想的人就是我大姐。大姐在国内做医生,平时家里人有个大病小灾什么的,都靠我大姐忙前忙后。我幻想着,要是我们在中国,那该多好啊。在大姐的诊室里,大宝想打针就打针,想输液就输液。可是,远水不解近渴,这只是我的梦想而已。
虽然美国人也兴走后门,可那时咱不认识谁呀。大宝的这儿科医生铁了心地要坚持她的治疗方案,我们确实没办法。既然走不了后门,我们只能按照医生的最高指示,克服难以想象的困难来给大宝喂药了。即使是现在,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喂药的时间表应该是:退烧药四小时一次,抗菌素一天两次。
大宝从小身体素质就不错,如果她想用体力反抗点儿什么,我真的整不过她。记得大宝第一次上托儿所那天,老公去芝加哥送我母亲回国,我一人在家对付这丫头。你都想象不到这孩子有多大劲儿。为了逃避托儿所,她能把我好不容易给她穿上的裤子,活生生地用双腿给蹬掉了。瞧,这孩子够厉害吧。我担心,如果大宝极力反抗我们喂药,孩子这病根本就没法治,这可真急人。
远在中国的母亲看我急得够呛,向我建议到,要不,你们两口子一人按住孩子,一人往她嘴里灌药,看看会怎么样?我想,大宝这小脾气,肯定不吃这套。待我们怀着侥幸的心理试试后,这招果然不灵。母亲随后又提醒我,有一种服药用的注射器,可以用它把药直接灌到孩子嘴里,也许值得一试。你还别说,这种注射器还算不错,它确实可以把药送进大宝的嘴里。可没过几分钟,那红药水又从大宝的嘴里原样地吐出来了。喂药,喂药,这可真愁人啊。美国医生,你怎么就不能给孩子输个液打个针什么的呢?
对付这三岁的孩子,当时确实难倒了没有太多育儿经验的我们。既然大宝不吃硬的,那我们就来试试软的吧。我想啊想,孩子最喜欢什么呢?什么可以给她分分神呢?那阵子,大宝最喜欢看巴泥,就是那个又唱又跳的大恐龙节目。为了哄孩子,我和孩子爹决定当回变形恐龙。于是,我用最快的速度瞎编了几首根本就不存在的怪歌,老公也现场制作了大量手舞足蹈的夸张动作。怪歌配奇舞,为的就是要来分散孩子的注意力,好让孩子能稀里糊涂地把药吃下去。这一招,果然见效。一看到摇摇摆摆的爸爸,再听听鬼哭狼嚎的妈妈,大宝终于笑嘻嘻地把嘴张开了。我们就是这样渡过了难熬的十天服药期。每次喂孩子吃药的时候,假想有一位趴窗窥视我们家的路人,如果他不明真相,还以为我们在日夜过狂欢节呢。
吃药难题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我们两人要和各自的老板谈请假这事了。大宝得肺炎时,我们两人都刚刚毕业做博士后,基本上都处在被美国老板严密考查阶段。我的老板是个从来不吃午饭的日本人,老公的老板则是个单身的大龄美国女教授。这两个人,工作严谨,不苟言笑,从面相上看,就不是好惹的。我们要向他们请假,非得发扬下定决心不怕被炒的精神才行。
还好,天可怜见,这两位老板得知大宝患了肺炎以后,都动了恻瘾之心,他们分别像特赦囚犯似的准了我们的假。为了照顾大宝,我和老公轮班倒,两人上下午轮流上岗照顾孩子。夜里谁精神头足,谁自愿起来喂孩子吃药,一直到大宝痊愈为止。
孩子小的时候,我们工作忙,压力大,最怕的事就是孩子生病。既然谈到了老板,那我就顺便说几句生物研究吧。做过科研的人都知道,搞生物研究的,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都是在黑暗中摸索最佳的实验条件,要想得到有发表价值的实验结果,不易啊。这种看法当然不是我的独家观点,不信你问问目前还在实验室里工作的哥们姐们去,听听他们怎么说。不瞒你说,上周末在一个聚会上,一对正在做博士后的中国夫妻毫不忌讳地告诉大家,做博士后真苦啊,天天没什么结果,还得瞎忙。有时候,照顾孩子都没心思。
大宝得肺炎那阵子,我们两人所在的实验室都在为申请下一年的经费而加班加点呢,我们请假时真是肝胆俱颤啊。不过,如果换位想想,当年给我们准长假的教授,他们也有压力。如果弄不到科研经费,教授的日子也不好过。在这样的条件下,两位老板能照顾我们家庭的困难,我们还是很感激的。
现在再回到打针这件事上。在美国,孩子得了肺炎都不给打针,你说说看,那还能有什么时候需要打针呢?而且,不仅孩子生病时不打针,就连我们这些大人,在美国生活了十余载,也从来没输过液打过针。记得回国探亲时,时常会听到有人说,谁谁谁在挂吊瓶,谁谁谁要去打针。在美国,打个针输个液怎么这么难呢?
看来,除非在特殊情况下(生孩子,手术) ,注射器针头和点滴瓶子,将和家乡的猪肉炖粉条一样,永远变成了我们上世记的记忆。而已经长大即将上高中的大宝,根本就不知道输液和打针治病的滋味。美国孩子不打针!
你能相信吗?
(续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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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相信嗎?(13)——美國孩子只吃藥不打針
余 洋
現在普通民眾一感冒生病就想打吊針,幾乎成為所有患者的就醫習慣。為何醫生樂於採取靜脈滴注的方式,來作為最普遍的治療手段?為何“口服藥”和“肌肉注射”兩種給藥方式會退居幕後?
經過大量的走訪調查,最後所得出結論:患者習慣于打吊針,不是患者單方面的就醫意願,而是與醫院的醫生長期的諄諄誘導直接相關,與我們的醫療制度的不完善,長期推行“以錢為綱”有密切關係。
可怕的是,絕大多數病人並不清楚靜脈滴注,可能帶來的藥物不良反應的隱患,而我們深知此理的醫生,卻未盡到應當告知的義務。
下面我轉載一篇相關的文章,也許對讀者和母親們會有所啟發。
美國孩子只吃藥不打針
(摘自:美國生活紀實 之三 感悟:殺雞焉用宰牛刀)
出門在外,大家最怕的就是生病。尤其是我們這些飄洋過海來美國的遊子,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萬一誰得了大病,這可如何是好?所以,不管身處什麼樣的環境,保持身體健康應該是我們所有海外遊子的頭等大事,它和學業與工作同樣重要。
來美數載,我們兩位男女家長基本一直保持在健康狀態。在我們的小家庭史上,值得記錄的患病事件,當屬我家大寶在三歲時得肺炎那次。這件事,讓我在很長的時間內無法釋懷。你猜為什麼呢?我先告訴你答案吧:在美國,孩子得了肺炎只是吃藥,醫生既不給打針,也不給輸液。絕吧?
記得那是1997年1月中旬的某天,已經咳嗽並持續發燒數日的大寶終於撐不住了,老公只好再次把孩子帶到兒科醫生面前復診。說到這,我真想發個大大的牢騷。在我們生活的城市聖路易斯,孩子發燒咳嗽甚至都能聽到類似於哮鳴音時,美國的兒科醫生還是不給開抗菌素。他們堅信,孩子咳嗽感冒只是病毒感染,根本不用吃抗菌素肯定就能痊癒。順便說一下,在美國,抗菌素是“處方藥”。沒有醫生的處方,老百姓是沒法去藥店拿到抗菌素的。
應該承認,大部分的時候,醫生的這種推理是正確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孩子的病程未必每次都按照醫學理論而發展進行。連咱老百姓都知道,病毒感染還可能會合並細菌感染呢。醫生,您給我們開點兒抗菌素先預防著,還能真的害孩子不成?你沒看這大寶又是咳嗽又是發燒的,已經有十來天了。孩子不吃抗菌素,這病怎麼能好呢?
那天,兒科醫生仔細地檢查完大寶後,終於痛痛快快地丟給老公一個藥方子“去拿藥吧,你的孩子得了肺炎,孩子至少得需要服用十天的抗菌素才行”。
當晚下班回家,我一聽孩子得了肺炎,既心疼又著急。我想,要是醫生早點給用上抗菌素,孩子也不至於發展到肺炎哪。我越想越急,越急越氣,我頓時心裏慌了。記得我8-9歲時,我得過一次大葉性肺炎。為了治病,我當時又是住院又是輸液的,好像折騰了一段時間才痊癒。我還記得,我小時候發燒咳嗽的時候,我總會去我們居民區的那個醫療點去打青鏈黴素。眼下,大寶得了肺炎,醫生不僅不讓孩子去住院,連針都不給打一隻,更別提輸液了。這病,就靠這口服的藥罐子,能治好嗎?
作為學醫的,我當然懂得濫用抗菌素的後果。可孩子得了肺炎,只靠口服抗菌素治療,難度確實太大了。美國的抗菌素和退燒藥,又甜又稠,藥的味道根本就不和我家大寶的胃口。平時,孩子得個小病時喂個藥時都特別費勁,我想,用這味道討厭的藥水來對付這肺炎,肯定比發財都難。
在美國,你猜人在什麼時候最容易想家?我個人的體驗是,在大人或者孩子生病的時候,會特別想家。在大寶得肺炎時,面對咳嗽高燒不止的孩子,我最想的人就是我大姐。大姐在國內做醫生,平時家裏人有個大病小災什麼的,都靠我大姐忙前忙後。我幻想著,要是我們在中國,那該多好啊。在大姐的診室裏,大寶想打針就打針,想輸液就輸液。可是,遠水不解近渴,這只是我的夢想而已。
雖然美國人也興走後門,可那時咱不認識誰呀。大寶的這兒科醫生鐵了心地要堅持她的治療方案,我們確實沒辦法。既然走不了後門,我們只能按照醫生的最高指示,克服難以想像的困難來給大寶喂藥了。即使是現在,我依然清楚地記得喂藥的時間表應該是:退燒藥四小時一次,抗菌素一天兩次。
大寶從小身體素質就不錯,如果她想用體力反抗點兒什麼,我真的整不過她。記得大寶第一次上托兒所那天,老公去芝加哥送我母親回國,我一人在家對付這丫頭。你都想像不到這孩子有多大勁兒。為了逃避托兒所,她能把我好不容易給她穿上的褲子,活生生地用雙腿給蹬掉了。瞧,這孩子夠厲害吧。我擔心,如果大寶極力反抗我們喂藥,孩子這病根本就沒法治,這可真急人。
遠在中國的母親看我急得夠嗆,向我建議到,要不,你們兩口子一人按住孩子,一人往她嘴裏灌藥,看看會怎麼樣?我想,大寶這小脾氣,肯定不吃這套。待我們懷著僥倖的心理試試後,這招果然不靈。母親隨後又提醒我,有一種服藥用的注射器,可以用它把藥直接灌到孩子嘴裏,也許值得一試。你還別說,這種注射器還算不錯,它確實可以把藥送進大寶的嘴裏。可沒過幾分鐘,那紅藥水又從大寶的嘴裏原樣地吐出來了。喂藥,喂藥,這可真愁人啊。美國醫生,你怎麼就不能給孩子輸個液打個針什麼的呢?
對付這三歲的孩子,當時確實難倒了沒有太多育兒經驗的我們。既然大寶不吃硬的,那我們就來試試軟的吧。我想啊想,孩子最喜歡什麼呢?什麼可以給她分分神呢?那陣子,大寶最喜歡看巴泥,就是那個又唱又跳的大恐龍節目。為了哄孩子,我和孩子爹決定當回變形恐龍。於是,我用最快的速度瞎編了幾首根本就不存在的怪歌,老公也現場製作了大量手舞足蹈的誇張動作。怪歌配奇舞,為的就是要來分散孩子的注意力,好讓孩子能稀裏糊塗地把藥吃下去。這一招,果然見效。一看到搖搖擺擺的爸爸,再聽聽鬼哭狼嚎的媽媽,大寶終於笑嘻嘻地把嘴張開了。我們就是這樣渡過了難熬的十天服藥期。每次喂孩子吃藥的時候,假想有一位趴窗窺視我們家的路人,如果他不明真相,還以為我們在日夜過狂歡節呢。
吃藥難題解決了,下一步就是我們兩人要和各自的老闆談請假這事了。大寶得肺炎時,我們兩人都剛剛畢業做博士後,基本上都處在被美國老闆嚴密考查階段。我的老闆是個從來不吃午飯的日本人,老公的老闆則是個單身的大齡美國女教授。這兩個人,工作嚴謹,不苟言笑,從面相上看,就不是好惹的。我們要向他們請假,非得發揚下定決心不怕被炒的精神才行。
還好,天可憐見,這兩位老闆得知大寶患了肺炎以後,都動了惻癮之心,他們分別像特赦囚犯似的准了我們的假。為了照顧大寶,我和老公輪班倒,兩人上下午輪流上崗照顧孩子。夜裏誰精神頭足,誰自願起來喂孩子吃藥,一直到大寶痊癒為止。
孩子小的時候,我們工作忙,壓力大,最怕的事就是孩子生病。既然談到了老闆,那我就順便說幾句生物研究吧。做過科研的人都知道,搞生物研究的,大部分的工作時間都是在黑暗中摸索最佳的實驗條件,要想得到有發表價值的實驗結果,不易啊。這種看法當然不是我的獨家觀點,不信你問問目前還在實驗室裏工作的哥們姐們去,聽聽他們怎麼說。不瞞你說,上週末在一個聚會上,一對正在做博士後的中國夫妻毫不忌諱地告訴大家,做博士後真苦啊,天天沒什麼結果,還得瞎忙。有時候,照顧孩子都沒心思。
大寶得肺炎那陣子,我們兩人所在的實驗室都在為申請下一年的經費而加班加點呢,我們請假時真是肝膽俱顫啊。不過,如果換位想想,當年給我們准長假的教授,他們也有壓力。如果弄不到科研經費,教授的日子也不好過。在這樣的條件下,兩位老闆能照顧我們家庭的困難,我們還是很感激的。
現在再回到打針這件事上。在美國,孩子得了肺炎都不給打針,你說說看,那還能有什麼時候需要打針呢?而且,不僅孩子生病時不打針,就連我們這些大人,在美國生活了十餘載,也從來沒輸過液打過針。記得回國探親時,時常會聽到有人說,誰誰誰在掛吊瓶,誰誰誰要去打針。在美國,打個針輸個液怎麼這麼難呢?
看來,除非在特殊情況下(生孩子,手術) ,注射器針頭和點滴瓶子,將和家鄉的豬肉燉粉條一樣,永遠變成了我們上世記的記憶。而已經長大即將上高中的大寶,根本就不知道輸液和打針治病的滋味。美國孩子不打針!
你能相信嗎?
(續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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