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徬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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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彷徨
余 洋
最近,由于罗老师(我太太),身体发生了突然的变化,改变我了去柬埔寨和越南的计划,匆匆忙忙赶回香港来。罗老师从10月1日进到香港“博爱医院”挂急症检查,医生一看她那个象十月怀胎的大肚子,问了一句:“妳是香港人,怎么电脑没有你的病历记彔呢?”罗老师说:“我没有病过啊!”,医生也不再多问什么了,叫了一个护士推她去做X光照象检查……等了很久,又告诉要转“屯门医院”住院检查,外科、内科、妇产科……检查到10月11日,前后经过了10天反反复复的检查,最后最后还请来了香港“中央医院”的专家前来会诊讨论,结论是:“不明原因的,不明部位的癌症”,还需要到癌症专科去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并告知我们:预后不良,要有个心理准备……
整整搞了10天,罗老师由可以走进医院,变成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被医院检查判断的还是“不明来源的癌症”(因为化验检查癌症指数超高300多)!还要搞些什么检查要看医生的兴趣了,阿迷陀佛……于是我们拒绝了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10月13日坚持出院回家了。什么药也没拿,回家去吃“混元气”吧!
20多年前我就不相信医院了,说是要给我心脏开刀,上天叫我练智能功,"混元气"显灵通医好了我。现在我就更不相信医院了,以往中国的总理患了癌症,新加坡的总统患了癌症,约旦的国王患了癌症,那么多专家、教授、名医、名药也都没有把他们救活,据说医界私下流传一句谚语:“十个癌症九个埋,治好一个不是癌!”,我怎么能把我的太太交给医院去做“试验人”呢!还能相信医院吗?!
医生对我的老婆不能确诊,我能确诊——就是: “练功反应”!!
即便是癌症,我也要用“混元灵通”治好她!20多年的气功生涯,我亲手救治的癌症病人起码有上千个,来找我的大多都是医院判了“拜拜”的,我通过智能气功不也救活了很多嘛!(当然也有很多没救过来的)现在轮到治我的太太了,只好暂时停下所有的计划,一心一意帮她治疗这个“不明来源癌症”了, 我成了她独享的“混元灵通”治疗师兼最贴心的“男护士”。哈哈,这回真得是偷得“半日闲了”。不过大家放心,我还请了曹鹤芳老师出战,“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罗老师现在一天比一天好!希望智能功的大气场,智能功的同道们,大家再支持我一下,等着再听一曲“混元灵通”的凯歌吧!
说句老实话,我以前很少进到智能气功的网站、“论坛”里面去学习一些东西,因为我感觉到里面好像每个人全都是“气功大师”一样,谁也不服谁,都是吵来骂去的,没有什么意思;另一方面,也确实没有什么时间,每天的教功、治病就忙得不亦乐乎,有了电脑以后,建立了网站,还要进行网络电话调气(每天三场);每天还要写一篇日记上网;有时还要准备网络讲课……所以,对于网络上各位老师的文章,网络上的变化,以及要求我回答的问题,都无暇顾及。
这次回到香港,才有些闲情上网留览各位老师的文章,获益菲浅。我也会见了一些以前的老朋友,以及我以前在香港教的一位智能气功的学员,因他现在正在香港各处开班授课,大家称他为黎老师,我和他也进行了多方面的交流和谈话。
他们都认为我这么大年纪了,主张我留在香港发展。我的孩子们及太太——罗老师也认为我应该留在香港“发展”了。
特别是正在教功的黎老师,对我提出了以下几点意见:
第一、在香港教功治病,最好不要用“智能气功”的名字。
现在他虽然还都在教智能气功的各步功法,他改名叫做“健身气功”。我问他为什么呢?他说,由中国大陆过来了很多智能气功的老师,很多都自称是“大老师”,都自吹自擂如何如何了得,结果吹牛皮的多,给智能气功带来了很坏的社会影响。别人一听说是“智能气功”,就摇摇头,所以不要用智能气功的名字最好!
第二、尽量能自立门派。
他说,某某智能功老师来到香港,定居下来,他就自立门派,自称是xx功的教主,其实教功、治病的主要东西还都是智能气功的内容,现在搞得相当有名气了,调气一次,港币3,000元,出诊一次,港币5,000元,卖一个“信息玉坠”两万港币……而且要登记排队。智能功的那些“名嘴”也对他无可奈何,只能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过过嘴瘾罢了!黎老师说,要想在香港搞气功就要向他学,才有出路。
第三,要想在香港建立、打开市场,就必须结合针灸、按摩、中药,单独用气功治病,如果不能产生立竿见影的特异效果,是站不住脚的。
是否留在香港发展?
是否要自立门派?
是否要走“气功中医”的路?……
这些问题,在过去,对我来说,是不值得考虑的问题,但是现在我有些发生动摇了:
1、已往老师交给我的任务是:要把智能气功推向全世界,“只顾耕耘,不计收获”。我也曾有发愿要到世界每一个国家去传授智能气功,创下一个新的世界记彔。如果我在香港发展,就不可能是搞智能气功的科学研究了,就一定会搞怎样赚到更多港币的科学研究了,我的气功科学的生命就要葬送在香港,落下人生的一个败笔。
但是往回一想:跑了这么多的国家,花去了这么多心血,得到的是什么呢?在我父亲没有去世时候,他就发现破坏和攻击智能功的主要力量,是来自智能气功内部,就向我提出了“自立门户”的建议,后来当我们在推广智能气功科学的工作中又遇到智能功“本土山头主义”的抵制和破坏(在华人圈子里最明显),公然对自已的传功老师造滛、污蔑、毁谤、甚至下杀手,阻力越来越大,眼看多年走辛辛苦建立起来的大好气场,毁于一旦;眼睁睁的看着一些披着“智能功”外衣的“人物”,言行不一,丑态百出,英年早逝……心如淡水,热情开始冷却了。
孩子们也建议我另起炉灶,搞自己的“新功法”算了,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我说,余洋不能做“背叛师门”之事!这是我做人的原则。纵观几位“背叛师门”的“大师”们,他们为什么比常人“走得”还快?我想,即使在阴间,也应该做下来开会总结总结“背叛师门”的教训吧!
根据当前的气功发展形式,特别这个时候回到香港来,使我对这个问题不得不重新考虑,如果在香港“另立门派”换汤不换药,脱掉军装搞“地下工作”——变相的搞“地下智能气功”,是不是权易之举呢?比如说,搞一个“天地长寿功”,以“天地贯气法”为引流,分别传授贯穿在日常生活中随时随地可以练的手功、脚功、尾功、舌功、走功、站功、坐功、睡功、美容功、减肥功、通电功、男人的“强壮功”、女人的“助孕功”、幼儿的“保健开智功”……理论还是“混元灵通”,这样就可以避开“军校毕业生”的干扰——别人搞的不是“智能气功”,关你个屁事,无权过问!
摆在面前的现实是我都70多岁了,在香港搞“地下智能气功”会安居乐业吗?在香港唯一的好处,就是可能会赚到很多的钱,但我的人生就会为了这个“钱”字而画下句点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是跑来跑去又有什么样的结局呢?想想岳飞和秦桧的结局,不寒而栗,真的要等到死后让历史去裁判吗?
为了适应现代的潮流,在香港要走“气功中医”的路,这是我最讨厌的事。为什么我得罪了那么多的“军校”精英呢?本以为他们都是运用意念的高手,我邀请他们来,本准备好好向他们学习学习,但他们大多口口声声讲的是大“大道”,实际走的却是条条旧“小路”,令我大失所望,当我劝说他们时,他们又摆出“军校”毕业生的架子——你算老几!我是几期几期毕业的!我更没想到是,反遭更强烈的污蔑、攻击、杯葛……曾有好心人劝我不要得罪他们吧!向他们赔礼道歉吧!要搞好团结哟!……我都不知错在哪里!
我想,即使我在香港搞“地下智能功”,也决不会丢弃智能气功的最尖锐的武器:意念调动虚空原始混元气,随心所用,治病救人,创造人间奇迹!
但是面对香港的现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很有可能要把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丢在一边,必须要屈从社会的现实,尽管这不是我的愿望,也不符合我的理想,也要委屈我的性格,也愧对老师多年来给我加的良好信息……何去何从?使我确实有些彷徨!
其实,我内心还是想周游世界,即使讨饭去,我也心甘情愿!但是,看看眼前的罗老师;看看整天缠着我要唱混元灵歌给他们听的,活泼可爱的三个小孙子;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已,看看……
庞老师,您在哪里,给学生指点指点迷津吧!
2011-11-8 写于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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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彷徨
余 洋
最近,由於羅老師(我太太),身體發生了突然的變化,改變我了去柬埔寨和越南的計畫,匆匆忙忙趕回香港來。羅老師從10月1日進到香港“博愛醫院”掛急症檢查,醫生一看她那個象十月懷胎的大肚子,問了一句:“妳是香港人,怎麼電腦沒有你的病歷記彔呢?”羅老師說:“我沒有病過啊!”,醫生也不再多問什麼了,叫了一個護士推她去做X光照象檢查……等了很久,又告訴要轉“屯門醫院”住院檢查,外科、內科、婦產科……檢查到10月11日,前後經過了10天反反復複的檢查,最後最後還請來了香港“中央醫院”的專家前來會診討論,結論是:“不明原因的,不明部位的癌症”,還需要到癌症專科去進行更詳細的檢查。並告知我們:預後不良,要有個心理準備……
整整搞了10天,羅老師由可以走進醫院,變成躺在醫院裏奄奄一息,被醫院檢查判斷的還是“不明來源的癌症”(因為化驗檢查癌症指數超高300多)!還要搞些什麼檢查要看醫生的興趣了,阿迷陀佛……於是我們拒絕了進一步的確診和治療。10月13日堅持出院回家了。什麼藥也沒拿,回家去吃“混元氣”吧!
20多年前我就不相信醫院了,說是要給我心臟開刀,上天叫我練智能功,"混元氣"顯靈通醫好了我。現在我就更不相信醫院了,以往中國的總理患了癌症,新加坡的總統患了癌症,約旦的國王患了癌症,那麼多專家、教授、名醫、名藥也都沒有把他們救活,據說醫界私下流傳一句諺語:“十個癌症九個埋,治好一個不是癌!”,我怎麼能把我的太太交給醫院去做“試驗人”呢!還能相信醫院嗎?!
醫生對我的老婆不能確診,我能確診——就是:“練功反應”!!
即便是癌症,我也要用“混元靈通”治好她!20多年的氣功生涯,我親手救治的癌症病人起碼有上千個,來找我的大多都是醫院判了“拜拜”的,我通過智能氣功不也救活了很多嘛!(當然也有很多沒救過來的)現在輪到治我的太太了,只好暫時停下所有的計畫,一心一意幫她治療這個“不明來源癌症”了, 我成了她獨享的“混元靈通”治療師兼最貼心的“男護士”。哈哈,這回真得是偷得“半日閑了”。不過大家放心,我還請了曹鶴芳老師出戰,“老將出馬,一個頂倆!”羅老師現在一天比一天好!希望智能功的大氣場,智能功的同道們,大家再支持我一下,等著再聽一曲“混元靈通”的凱歌吧!
說句老實話,我以前很少進到智能氣功的網站、“論壇”裏面去學習一些東西,因為我感覺到裏面好像每個人全都是“氣功大師”一樣,誰也不服誰,都是吵來罵去的,沒有什麼意思;另一方面,也確實沒有什麼時間,每天的教功、治病就忙得不亦樂乎,有了電腦以後,建立了網站,還要進行網路電話調氣(每天三場);每天還要寫一篇日記上網;有時還要準備網路講課……所以,對於網路上各位老師的文章,網路上的變化,以及要求我回答的問題,都無暇顧及。
這次回到香港,才有些閒情上網留覽各位老師的文章,獲益菲淺。我也會見了一些以前的老朋友,以及我以前在香港教的一位智能氣功的學員,因他現在正在香港各處開班授課,大家稱他為黎老師,我和他也進行了多方面的交流和談話。
他們都認為我這麼大年紀了,主張我留在香港發展。我的孩子們及太太——羅老師也認為我應該留在香港“發展”了。
特別是正在教功的黎老師,對我提出了以下幾點意見:
第一、在香港教功治病,最好不要用“智能氣功”的名字。
現在他雖然還都在教智能氣功的各步功法,他改名叫做“健身氣功”。我問他為什麼呢?他說,由中國大陸過來了很多智能氣功的老師,很多都自稱是“大老師”,都自吹自擂如何如何了得,結果吹牛皮的多,給智能氣功帶來了很壞的社會影響。別人一聽說是“智能氣功”,就搖搖頭,所以不要用智能氣功的名字最好!
第二、儘量能自立門派。
他說,某某智能功老師來到香港,定居下來,他就自立門派,自稱是xx功的教主,其實教功、治病的主要東西還都是智能氣功的內容,現在搞得相當有名氣了,調氣一次,港幣3,000元,出診一次,港幣5,000元,賣一個“信息玉墜”兩萬港幣……而且要登記排隊。智能功的那些“名嘴”也對他無可奈何,只能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過過嘴癮罷了!黎老師說,要想在香港搞氣功就要向他學,才有出路。
第三,要想在香港建立、打開市場,就必須結合針灸、按摩、中藥,單獨用氣功治病,如果不能產生立竿見影的特異效果,是站不住腳的。
是否留在香港發展?
是否要自立門派?
是否要走“氣功中醫”的路?……
這些問題,在過去,對我來說,是不值得考慮的問題,但是現在我有些發生動搖了:
1、已往老師交給我的任務是:要把智能氣功推向全世界,“只顧耕耘,不計收穫”。我也曾有發願要到世界每一個國家去傳授智能氣功,創下一個新的世界記彔。如果我在香港發展,就不可能是搞智能氣功的科學研究了,就一定會搞怎樣賺到更多港幣的科學研究了,我的氣功科學的生命就要葬送在香港,落下人生的一個敗筆。
但是往回一想:跑了這麼多的國家,花去了這麼多心血,得到的是什麼呢?在我父親沒有去世時候,他就發現破壞和攻擊智能功的主要力量,是來自智能氣功內部,就向我提出了“自立門戶”的建議,後來當我們在推廣智能氣功科學的工作中又遇到智能功“本土山頭主義”的抵制和破壞(在華人圈子裏最明顯),公然對自已的傳功老師造滛、污蔑、譭謗、甚至下殺手,阻力越來越大,眼看多年走辛辛苦建立起來的大好氣場,毀於一旦;眼睜睜的看著一些披著“智能功”外衣的“人物”,言行不一,醜態百出,英年早逝……心如淡水,熱情開始冷卻了。
孩子們也建議我另起爐灶,搞自己的“新功法”算了,但都被我一一拒絕了,我說,余洋不能做“背叛師門”之事!這是我做人的原則。縱觀幾位“背叛師門”的“大師”們,他們為什麼比常人“走得”還快?我想,即使在陰間,也應該坐下來開會總結總結“背叛師門”的教訓吧!
根據當前的氣功發展形式,特別這個時候回到香港來,使我對這個問題不得不重新考慮,如果在香港“另立門派”換湯不換藥,脫掉軍裝搞“地下工作”——變相的搞“地下智能氣功”,是不是權易之舉呢?比如說,搞一個“天地長壽功”,以“天地貫氣法”為引流,分別傳授貫穿在日常生活中隨時隨地可以練的手功、腳功、尾功、舌功、走功、站功、坐功、睡功、美容功、減肥功、通電功、男人的“強壯功”、女人的“助孕功”、幼兒的“保健開智功”……理論還是“混元靈通”,這樣就可以避開“軍校畢業生”的干擾,少听一些智能气功 "名嘴"的吱吱喳喳弓!——別人搞的不是“智能功”,關你個屁事,無權過問!
擺在面前的現實是,我都70多歲了,在香港搞“地下智能氣功”會安居樂業嗎?在香港唯一的好處,就是可能會賺到很多的錢,但我的人生就會為了這個“錢”字而畫下句點了,又有什麼意義呢?可是跑來跑去又有什麼樣的結局呢?想想岳飛和秦檜的結局,不寒而慄,真的要等到死後讓歷史去裁判嗎?
為了適應現代的潮流,在香港要走“氣功中醫”的路,這是我最討厭的事。為什麼我得罪了那麼多的“軍校”精英呢?本以為他們都是運用意念的高手,我邀請他們來,本準備好好向他們學習學習,但他們大多口口聲聲講的是大“大道”,實際走的卻是條條舊“小路”,令我大失所望,當我勸說他們時,他們又擺出“軍校”畢業生的架子——你算老幾!我是幾期幾期畢業的!我更沒想到是,反遭更強烈的污蔑、攻擊、杯葛……曾有好心人勸我不要得罪他們吧!向他們賠禮道歉吧!要搞好團結喲!……我都不知錯在哪里!
我想,即使我在香港搞“地下智能功”,也決不會丟棄智能氣功的最尖銳的武器:意念調動虛空原始混元氣,隨心所用,治病救人,創造人間奇跡!
但是面對香港的現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很有可能要把自己的理想和抱負丟在一邊,必須要屈從社會的現實,儘管這不是我的願望,也不符合我的理想,也要委屈我的性格,也愧對老師多年來給我加的良好信息……何去何從?使我確實有些彷徨!
其實,我內心還是想周遊世界,即使討飯去,我也心甘情願!但是,看看眼前的羅老師;看看整天纏著我要唱混元靈歌給他們聽的,活潑可愛的三個小孫子;看看鏡子裏面的自已,看看……
龐老師,您在哪里,給學生指點指點迷津吧!
2011-11-8 寫於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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