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超常功能”的答疑 (22-21)
余 洋
(根据庞明教授讲课录音整理)
〔201〕为什麼說,我们要站在高处往回看,像现在看小孩子的时候那样,你会这样看了,自觉性就有了,就会努力往前了?
以前我讲,一两岁小孩子,一下雨就脱光腚到水里打滚,抹一身泥,高兴,挺美。我们练功层次提高了之后,回头看我们现在的成年人就像那小孩以玩泥为乐一样。大家一听会说:“庞老师你讲这些,多不好意思呀。”谁没从小时候过过呀?谁能一下就蹦到20岁?释迦牟尼、孔夫子、老子也都是一样。佛家说释迦牟尼佛是从母亲右肋蹦出来,蹦出来之后,“一手拄天,一手拄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道家说得更新鲜,说老子81岁才从母亲左肋蹦出来的,一生下来胡子都老长了。没那事,都是从小孩子那时过来的。以前条件不好.小孩就在屎、尿里边打滚。回想小时候那种样子真可笑,那想想现在贪这个贪那个,这个好,那个好,这和小孩子玩泥玩屎同样是可笑,同样是无知。记忆再好的人,也不记得小时候拿手拍屎拍尿的情境,要不怎么说“孩子是吃屎的孩子”呢?孩子拿屎他也吃,这就是孩子的无知状况。
现在,我们同志们的无知也是一样,现在不知道是无知。将来你到了高层次,佛家叫悟,一下悟了,就明白了。回头一看那么可笑无知,我们不叫悟,叫高层次文化,现在学的这些理论是高层次的,你先拿理论去分析。别站在现在的立场上,站在高处往回看,像现在看小孩子的时候那样,你会这样看了,自觉性就有了,就会努力往前奔了。
〔202〕为什么说超常智能将改变生产模式?
生活模式一改变,生产模式自然而然地也就改了。比如说,过去还不会发气搞增产,但不是有一个“点石成金”吗?往石头上一点,石头就成了金子,那实际上不也是在搞生产吗?“咱们现在也搞点石成金吧。”都会点了,那金子就跟石头一样,就不值钱了。
生活模式一变,生活需求量很小了,就是不去改变生产模式,生产模式也得变化,打个比喻,将来都会飞了,还不要说用意念搬运,一搬几万里就到了,就是气功飞行术吧,慢的飞行术,一个钟头600里,快的飞行术,一个钟头超过两千里。会这么飞了,谁还坐飞机呀!坐飞机还能发生事故,不安全。都会飞了,就不坐飞机了,一穿登云鞋,说走就走,多省事。“庞老师,那是神话。”现在咱们先当神话听着,好多神话不都变成现实了吗?现在讲以后的事情,海阔天空,一讲这么美,什么时候到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先得一步一步地走,刻苦去练,不能到起床时候还想睡觉,连床都起不来怎么飞?
生产模式随着生活模式起变化,功能强了,功能变了,生产模式就变了。现在还不敢讲无中生有,就讲发气增产。增产是怎么增的?以粮食生产为例,要多打粮食,上什么氮、磷、钾等肥料,用这些肥料才能打这么多粮食。可是我们一发气就增产了,增产的那些粮食都是从那儿来的,那里边就有一部分是无中生有嘛。
一般无机物质的化学合成也可以做得到。这么搞将来就不叫合成了。上回说那无中生有的例子,女儿已经死去了,她的照片及棉袄“邮”来了。这不都是现成的东西吗?那是高级的生产模式呀。那相当于《阿弥陀经》里面说的极乐世界那样;想吃,吃的就来了,想穿,穿的就来了。《无量寿经》里面讲得更加具体:一想就来了。其实是写经的人有点本事,他只有达到了无中生有的水平或有搬运功能,才能写出那本经来。神话,文艺小说总得在实践当中有点来源,西方极乐世界的情况和众生情况,实际上是根据练功出的功能来想象编出来的。
我们不讲西方极乐世界,我们现在要建东方极乐世界,咱们把地球叫东方,在整个地球上建极乐世界。这很简单,努力搞就可以了,达到超常智能的水平,生产模式就变了嘛。从现在咱们做的实验来讲,改变生产模式的内容已经很丰富了。严新发气不光把分子改变了,原子核也能变动。这就作用到微观的领域里去了。气功一发气,能作用到原子核里面去了。放射性同位素衰变计数率变化了,这不是物理学的大规律变了吗?现代科学认为放射性同位素衰变计数率是绝对不能变的,物理的、化学的各种因素都不能使它发生改变。
咱们讲改变生产模式,一般讲是 “组场”、增产。再往深处搞,化学合成、无中生有都可以搞。严新就搞过化学合成,两个化学物质本来需要在高温、高压下才能化合,一发气,在常温常压下也能合成了。这就是 “组场”合成的。严新就是学我们的 “组场”嘛,他能做,我们也能做。从这些事实来看,改变生产模式是一点也不成问题的。
为什么说現在“考古”比以前精确多了呢?把古代的东西挖出来,用放射性同位素一检查它里面衰变的程度,看它那个物质衰变了多少,就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所以考古非常精确,变不了。这非常稳定的东西,气功一发气,让它变快点,就快点,说变得慢点,就慢点。这就把现在物理学的好多根本规律推翻了。以后再写放射性同位素衰变计数率绝对不能改变,“绝对”就不能写了。得怎么写呢?得这么写:放射性同位素衰变计数率,除了气功外气作用之外,都不能改变它。外气能让它变快、变慢,如果把功能再加大,让它不衰变了,行不行?慢慢去做实验,我想这是一定能够做得到的。这么一搞,就把人和大自然的物质关系改变了,生产模式就改变了。
〔203〕怎樣理解,龐明老師說的:我这兒一讲,你不跟自己结合,那就不行,你心里一接受了,就长本事了?
我们 “组场”之后,有一位病人来到我们气功中心这里睡一晚,脖子上的肿瘤不就消了嘛?她因肺癌动手术,把第六根肋骨全切除了。这次她女儿陪她来,有回看录像时,录像中我正在讲长骨头,一“组场”那骨头就长上了,她女儿就说:“妈,你这骨头也长上了、长上了、长上了。”她摸摸那个肋骨,前面长上了,后面也长上了,就当中有六公分这么一段还没长上。刚来的学员,母女两个都那么积极主动用意识,就出了那么好的成果。人家为什么一动脑子就解决问题?大家为什么不动脑子?老师经常给你们讲“聪明了、聪明了”,你们想没想自己聪明了?讲超常智能,你们想“我有超常智能”了吗?我们同学的脑子有时就犯呆;我这兒一讲,你不跟自己结合,那就不行。
中心原营运部部长康斌,在中层干部会上听我讲吃气,知道吃气能练出硬气功,在我带他们吃气时,他就加了这个意念,结果一练吃气,肚子就硬起来了。别人一摸硬得很。他以前挺瘦的,来到中心这儿,现在肌肉块就起来了,两个肩膀的肉都起来了。这是他借气场加意念的结果。所有这些,你自己得体会,自己去想。我经常提醒大家,得往自己身上想,把它变成自己的。不是讲了“口传心授”吗?你每句话都这么听,我这里讲课,一说就变成你的。“我就是这样,我有这个本事”,那才行,你心里一接受了,就长本事了。
〔204〕为什么说超常智能将改变人的认识、思维模式?
现在人认识世界,是通过常态的感觉器官接受外界事物,先得出感性认识,再从感性认识到理性知识。思维有一般的逻辑思维和数学逻辑思维两种。一般的逻辑思维通过词汇、概念来思维。数学逻辑思维通过演算,从理论直接推出结果来。所以好多人就说,数学逻辑思维不符合马克思主义的从感性知识到理性知识的道理。这样讲不对。当一个数学公式创立的时候,最基本的内容是从现实当中采的,如量子力学里边根据好多量子现象创造的方程式,同样是以感性知识作基础,然后到理性层次。到了理性层次,似乎和感性不一样了。实际上它还是遵从马克思主义实践论的规律。普通社会科学、文学强调从感性到理性,物理学、数学强调数学逻辑思维。这两种思维都是人的常态智能,都是从局部到整体。局部的现象,局部的认识,经脑子一整合才是整的。
搞了气功之后,用超常智能认识世界可以直接接收整体信息,不需要局部一点点地来了,数学演算也可以不需要一点一点的那么多环节,直接就出结果。这样一来,不是把认识模式改变了,把思维模式也改变了吗?
〔205〕为什麼說,由于认识模式、思维模式的改变,人们对世界的认识也就变了?
由于认识模式、思维模式的改变,人们对世界的认识也就变了。现在我们认识问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不易去认识其实质。有一种人造谣生事,编个瞎话,老那么说,说多了就成事实了。这样可以诬陷一些人,因为常态思维有局限性,他说看见张三干坏事了,到处嚷,别人谁也证明不了,但都听说有人看见他坏了,这样,别人也就说张三坏了,就把张三诬陷了。
如果用超常思维呢?你说张三坏,我们一查,他里边的气不坏,说他干什么事了,一查没有,这不就完了吗?那时候,真正是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好坏就掺杂不了,造谣也不行了。将来要是有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的人有了超常智能就行,因为气和意有关系,你想哪儿气就往哪儿一集中,一想低级一点的事情,气就浊,往下走。
咱们说下流,是气往下流。你思想很高尚,一看清气往上升,这人很纯洁。一看这人气很污浊,这人差点,如果自己看到气污浊,赶紧给自己加意念,往好的方面想,这就逼着你爱护自己,不能想坏事。不然你往大街上一走,人家看见就会知道了。你要干坏事还没干,身上带着气就看着了,要是干了坏事都在身上背着呢!还敢于坏事吗?想干,思想不高尚,也不敢了。这跟照镜子一样,如果你自己不知道脸上抹了泥,别人都是瞎子,那没事。可你自己家里有镜子,一照给看着了。你有镜子,别人也都不是瞎子,都看着你这块儿泥,你也知道这块泥不好,就该不要它了。所以那时人就自觉了,非自觉不行。
〔206〕为什麼說,思维模式、认识模式一变,人类就会发生变化了?
思维模式、认识模式一变,人类就会发生变化。以后人类到了更高级阶段,人就非常自觉了,那时就能真正做到自觉改造主观世界,自觉改造客观世界。有功能可以使人有规律地认识主客观世界,自己自觉去改造。
毛泽东讲:“人类到了自觉改造主观世界,自觉改造客观世界,那就是人类美好前景,共产主义的到来了。”(《实践论》)当然毛泽东讲的自觉改造和我们讲的自觉改造的内涵不完全一样,他说改造主观世界,改造客观世界,你怎么改造?你改造得了吗?教育人们要自觉,可是咱们党教育多少年了?七十多年了,能自觉吗?好多人不还都不自觉吗?你光教自觉,只有一部分人能自觉,还有一大部分人自觉不了。
拿纪律约束,纪律管不到的地方呢?别人看不着的时候呢?同样也约束不了,还有人干坏事。但是你一想:“我要去害张三”,如果张三有功能,你一想他,他一下就知道了,那你就不敢干了。在宋朝那个二程,他准备到山里去拜访一个高人,头一年想去没去成,第二年去了,一见面就说:“程施主去年已经来过了。”你想去,他都知道,你还想害他?要是小偷,一想偷人家知道了,就可以准备好逮他了。所以非自觉不行。
有了超常智能之后,人类就自然发生变化。到那时候,人们就真正自觉地彰大义、昭大信、行大仁,大义、大信、大仁、大慈、大悲成了每个人必备品德,每个人都得光明磊落,你不磊落人们都看着你。那个时候人就没隐私了,就不会像我们现在人那样,表面还像正人君子似的,心里边想的乱七八糟,尽考虑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人的水平只要提高一点的就不想这个东西了。现在觉得不可理解,想想小孩玩屎、玩尿、玩泥的情况,就好理解了。如果你经常这么想,就会督促自己更加努力前
〔207〕为什么说超常智能将引起科学革命和震撼?
前面讲了改变生产模式、生活模式,这必然要震动到科学。科学已经掌握了规律,这些规律在超常智能面前失掉了它的规律性。比如说,这个东西这么变化了,找到了一个规律;那个物质那么变化,又找到了一个规律。到了超常智能里边就变了,不是那样了,这对科学不震撼吗?科学界为什么极力反对气功呢?要不反对气功,他那科学家就没法当了,搞了几十年的专家,让一群毛孩子给推翻了,那权威怎么当?还给谁当去呀?科学本身就是不断向前发展,发现新生事物。科学本身就有实践性、革命性,要革命、要变化。人类总在认识客观世界,不断进步,每前进一步对前面的一些东西都要否定一些。但绝大多数科学家,当他一旦掌握了一定科学知识之后,他希望对别的科学知识、发明创造都能解释,解释不了,就把它否定了,这就是科学的革命性和科学家的保守性的辩证统一。
实际上科学就是这么前进的,科学本身要前进,而科学家是保守的。正因为科学家保守,他们才做出了很多成绩,不要一说保守就认为不好。比如他掌握了五个知识,来一个事情,他给解释一番,把问题扩大了,这不就前进了吗?他拿他的观点去解释别的知识,把知识范围扩大了。这在一定范围内有意义,超出了这个范围就是保守了,用政治语言说就是对这个事物的反动。不论有多么巨大发明创造的科学家往往都有保守性。例如爱迪生,一生搞了多少发明创造!但是他就把交流电的发明压了几十年。在科学中这样的例子很多。
气功也是一样,搞了许多成功的实验,他们就说“不可能”。有事实也都说不可能。这些问题跟奥修讲的故事差不多,一个徒弟从悬崖跳下去没摔死,认为是意外;到房里没烧死,还说意外;到水里走,还是意外。最后自己淹死了。好多科学家就这样,“增产——不可能”;“事实有了——例外、再来”;再搞之后,还是个“意外”。当然,有的科学家搞几个实验,一看增产了,信了。张三做了,张三信了,但李四没做,李四还是不信。李四就说,张三以前是科学家,现在搞伪科学去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认为张三搞的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咱们搞气功难就难在这里,你争取一个科学家之后,他一到气功领域,这个科学家成了科学叛徒了,科学领域就不承认他了,你得一个一个征服才行哪,这么多科学家,怎么征服?
〔208〕为什麼說,气功也不能光争取科学家了,要发动群众?
1981年我就讲,不能光争取科学家了,要发动群众。因为对群众来说什么都是新的,好似一张白纸,好画画。搞气功科学走群众路线就是这么决定的,群众都来搞,就把那些顽固派淹死了。怎么淹死了?他老反对,最后成现实了,他科学家的位置就彻底没有了,这不就淹死了吗?在科学生涯上把他淹死了。这是对科学的震动。
当然,好多科学家都没介入,做了实验之后,他们还是能够信服于现实的,真正搞科学的人应该是尊重现实的,你就是不尊重现实,群众起来之后,许多的人都认识了这种现实,那时你就不得不承认了。当然,群众活动到了一定程度,光搞群众活动,停留在低水平也不行,还得高水平啊?一方面群众搞气功活动、搞实验,会培养出气功科学家;一方面,现在的科学家自己也会投身到气功事业当中来。就跟过去干革命一样,革命队伍当中,一开始文化水平不高,要培养造就自己的知识分子,以后,外面也会有许多知识分子投身到革命队伍当中来。
当你的势力还不够强大的时候人家不来。搞气功事业呢,你气功事业不发展到一定水平,不展现一定的威力,形成一定的影响,那些知识分子不会参加到里边来,因为他觉得得不偿失,一沾这个社会上都骂你搞伪科学,一般的知识分子本来就有软弱性,听外边一骂,脸皮挂不住。人家说:“你们干什么去呀?”“搞气功”,“唉呀,搞这个,那是老头、老太太弄的,跑江湖卖野药的。”过去说知识分子“士可杀不可辱”’就怕别人侮辱,几千年来就有这个特征。他们听了那些话后想:“啊,我这是没头脑?那不成了大文盲了?我的博土帽都丢了?”有的就不干了。但有那么一批人,早就投身于气功科学了,咱们师资班里不是有好多同学都是大学毕业吗?全国有那么一大批知识分子正在认识气功科学事业。
超常智能对于科学的震撼,不是震一下就完了,而是要促进科学革命。钱学森也曾讲过“气功发展起来之后,将会导致一场科学革命”。我记得李铁映在九0年有个批示:“气功要抓紧,搞好了,可能会引起一场科学革命,搞不好,也可能招致巨大损失。”但是怎么可以革命?他们不是搞气功的,对于这一点,他们也理解不到。
〔209〕我们讲的科学革命是什么?
是用超常智能来研究客观世界。超常智能既是研究手段,又是研究内容,又是实用技术,它是整体的。超常智能开发出来之后必然引起科学革命。在科学发展史上,只要是科研技术、科研方法、科研手段前进一大步之后,科学面目必然发生巨大变化。
例如,早期搞科学研究,只能研究宏观的事物,光学显微镜一创造出来之后,一下子视野扩大到几百倍、几千倍,到非常细小的事物里边去了,以前看不到的事物,看到了,认识不了的事物认识了,细菌、细胞都可以看着了。电子显微镜发明之后,看得更细微了,可以看见两个“埃”的微细物质了,分子、分子结构都可以看了。以前认识世界,有了宏观材料之后,靠脑子去思维。咱们举过凯库勒发现苯分子结构的例子,凯库勒研究了苯分子之后,了解它有一定性质,碳原子数也知道了,而它的结构不知道。怎么办呢?想啊、琢磨啊,靠思维来得出来。用显微镜一看,看着了,就不需要靠思维了。以前靠逻辑思维才能解决的问题,现在一看就知道了,用感性就解决了,这不就是科学革命吗?现在的电子隧道显微镜已经看到了零点几埃的微观领域中去了。在物理世界的其它方面也一样,比如研究分子、原子,到了原子核里就不好研究了,可是回旋加速器一发明之后,就可以改变原子核。只要技术手段的发明有了质的飞跃,科学很快就会发生变化。
这一切还都是物理领域里的东西,超常智能的技术手段一发现,被应用之后,整个人类就要变了。因为超常智能不同于已有的物理、化学这样的技术手段,已有的这些知识都属于常态智能的。超常智能的应用引起科学革命,科学技术发生变化,没有搞气功的人是想象不到的。
一般地讲,我们说系统论也好,整体论也好。同样还是常态智能。超常智能有它的一整套东西。在逐渐被人们掌握之后,整个人类通过科学革命,将建立起新的思维模式、生活模式、生产模式。这个革命就不像以前的显微镜的发明,只是把视野扩大了,它将是全方位的,各个领域都得变化。怎么完成这个科学革命?首先,得发展气功事业,发动群众多做实验。做各种实验的时候,请科学家来参加。你不是不信吗?那你采设计,你来实验,你出的结果,你不能解释,这就造成科学危机。危机发展到一定程度,就要发生科学革命。
〔210〕为什麼說,智能功要和科学家们精诚合作?
所以智能功要和科学家们精诚合作。科学家们说:“科学家救气功,没有科学家,气功科学建立不起来。”结果呢,科学家对实验结果解释不了,现代科学的理论站不住了,他们自己就否定自己了,这就把科学家的保守观点打破了。放射性同位素,现在已知的什么物质都改变不了它,可是气功作用以后,其衰变计数率改变了。你不找新理论行吗?这就是通过现代科学研究气功造成当代科学的危机,科学危机引发科学革命,产生气功科学,而形成气功文化。
大家应该明了,现在采取的措施、干的工作,都是在搞气功科学。气功科学要吸收当代科学的知识,把它融汇到气功科学中来。气功科学吸收了古典气功的精髓,也汲取了当代科学的营养,形成了独特的“混元科学”。说“气功科学建立起来,当代科学就完了”,这句话不对。去年,几位日本朋友来访,说:“庞老师。将来是中国文化统帅世界。”我说:“不是,而是东方文化、西方文化统一到一起,共同来占领世界,共同为世界服务。”那时的世界文化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吃了谁了?谁也不能吃谁,文化是整体的,要融通。咱们智能功里不也讲了古代的东西吗?我们书里面不是有很多现代文化吗?那不是我们把现代文化吃了,而是融合了。大家都要有雄心壮志,不要被现代科学框住,我们做的事情就是要引发科学革命,产生新的科学。智能气功本身就已经是新的科学了,它的理论、方法、内容、实用技术,都有了。大家要这么去认识。但是这个科学还是新生事物,许多人还不认识,还需要一步一步地完善、丰富。
(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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