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5日 星期六

06-02-2011不能做到时时刻刻想到气功,那怎么办呢?(精义答疑x-78)

不能做到时时刻刻想到气功,那怎么办呢?(精义答疑x-78)

简体文

  不能做到时时刻刻想到气功,那怎么办呢?

  余 洋

(771)、怎样理解从“有为”到“无为”?

    前面讲从“自我”层次上修养是根本,但是真正到日常生活当中去,你不可能对每一件事都能够在意识里边去做,不可能对每一件事都能够在意识里边去想,都能 “自我”灵明。俗语说:口不对着心。口不对着心,话就不是从内心里出来的。即使口对上心了,心里边这么想了:“我要这么去做”,那也不一定是从“自我”层次出来的。所以真正做到从“自我”层次修养的也是很少的。真正能从“自我”那去修养,很快就能开悟,到高层次上去了。可一般人在《自我意元体》那里修养也做不到。我们在自觉修养中提了三个层次,从《自我意元体》修养比那几个层次又低了点,但这个也不好做。怎么办呢?还得再降一个格,从“有为”做起,从“有为”到“无为”。

(772)、怎样从“有为”做起?

    从“有为”做起是先逼着自己做,你要练智能功就得这么做,虽然觉得别扭,也得这么去做。在《自我意元体》修养就不一样了,一看这个,我应该去做,一看那个,我应该去做。自己从内心里边就要去做,“当仁不让于师”,老师也不能让,就得去做这事情。可是现在还做不到从内心出来怎么办?先别扭点,觉得别扭也得这么去做。比如我们现在练功,别扭也得练。为什么要制定纪律和制度,规定一定要这么做?这是让你先从不自觉做起来。因为一下子还做不到完全自觉,就须通过纪律和制度把它要求出来。

    我们这里师资班的同学,不能像一般上大学那个样子,一般上大学比较随便,我们这里就得一切纪律化。这不是形式,不然就搞不起来。我们必须从“有为”到“无为”。我们的意识、我们的生命活动,已经都被《偏执意元体》控制了,你必须先自觉地去纠正它,否则只能往偏处发展,越走越偏。练智能功要慢慢一步步地走向圆满,不能执着一点。一般年轻的同学有个最大的优越性:对新生事物感兴趣。但是有不少情况也容易固执,我们得把固执去掉。

    但要去掉已养成习惯的固执又觉得有点不习惯。怎么办呢?从事上做,我要努力使每件事合乎要求。这就相当于儒家的做法了。儒家规定了“礼”,《周礼》一大本,这个怎么做,那个怎么做,都给你规定好,包括吃饭怎么吃、走路怎么走、说话……都有规定。把事规定好了,从事上来做,这是“有为”的。

(773)、不能做到时时刻刻想到气功,那怎么办呢?

    佛家也这样。佛家规定“戒”,比丘戒250条,比丘尼戒500条,菩萨戒500条。未受戒的人看菩萨戒、居士戒可以,唯独不许看比丘、比丘尼的戒,否则一生不能受戒。那是犯了大的戒律了。戒律中规定了吃饭怎么吃、日常生活怎么做……规定得很详细。其实就是让你练功生活化。

    你不能做到时时刻刻想到气功,那怎么办呢?在事上给你规定好,让你时时刻刻想到气功,把意识转到气功上来。我们怎么才能把意识从一般的科学转到气功科学上来呢?就得一时一事这么去做。每碰到事,按气功的规范来要求。这样才能把我们过去脑子里边很多的不是气功科学的意识磨掉。

(774)、同学们觉得旧的意识,包括学问、知识,不好磨掉,什么道理?

    时间太长,太习惯,太固执,固定得太厉害了。就如前边讲的转向,明明是往北,太阳给你标着,你就转不过来——习惯了。我们平时打进去的科学知识也让你转了向,把我们讲的气功知识,你就说它是错的。太阳在正南,标志这么明确,你还转不过来,脑子里这些意识、知识,你能一下转得过来?转不过来。你要想转过来,就必须事事严格要求,有纪律、有行动,一点一点搞起来。

(775)、为什么我们的意志力出去没力量啊?

    同学们要注意,那些纪律要求不是光是个形式。自己对自己严格要求,要先从思想上解决问题,但是思想容易跑,必须和具体事情结合上。用具体事情结合上思想,这样就改变得快,平时对自己严格要求,将来意识里的意志力量出来得就快。前面讲自觉性时,提到的《意元体》病就是《意元体》被我们好多知识给染了。为什么我们的意志力出去没力量啊?《意元体》被染了,它偏了,一偏意志力量就组织不起来,力量起不来、统一不了,就显现不出它的威力。不要认为那个威力会从哪来,是练出来的。把《意元体》练纯,你会用它了,就解决问题了。要想做到这点,就须从事上去做,先从“有为”的事情改变我们的思想,让它符合气功要求,慢慢意识往里边收,收到《意元体》里边去。

(776)、那些有特异功能的人也没这么练功,为什么还有特异功能呢?

    有的同学会说:“庞老师,人家特异功能也没这么练呀!”那些有特异功能的人的先天功能没丢,它那还连着的。我们被偏执隔住了,得把偏执磨掉它。从事上去磨,从思想上去磨,从《意元体》“自我”那儿去磨。理和事一结合就快了。光从理上走很慢;而光从事上走,不动思想,走一辈子累死也不行。要从事来达理,不能因为理废了事。认为我明白理就行了,用不着管这个事。这不行。也不能执事而废理——执着一个事情,不要理了。应该以事达理,以理通事,事理圆融。如果我们丢开具体事情,丢开“有为”,就做不到事理圆融。练功有从事入,有从理入,这两个结合起来更好一点。这是“有为”。

(777)、为什么说,你不要陷在“有为”里边,脑子里不要觉得它是形式主义?

    你不要陷在“有为”里边,脑子里不要觉得它是形式主义。“这是形式,搞它干什么?”不要有这个思想。有这个思想,意识就和理连不上,就以理废事了。我们必须从事上抓,从事上明理是真明理。从理上明理,如果不结合事,不能落实到事上,就容易陷入文字障。那也是一种惑。我讲过我的一个朋友,在开会时出节目,拿了一支花,在面前一立,一声不吭,走了。这就是文字障。禅宗说“世尊拈花,迦叶微笑”,世尊(即释迦牟尼佛)拿着花,迦叶微微一笑,领悟了。书本上这么说,其实就是以心传心。那个朋友也拿个花,凭这个事传得了心吗?不行。你要想通过事情去做,觉得能跟别人传心了,你再这样做。你不一定非得拿一支花,弄一把臭狗屎一举,如果有人领悟了,也能以心传心。你拿臭狗屎一举,大伙哈哈一笑,这不是传心。你这拿着花,下面也有人微微一笑,这是假的。拿着臭狗屎一举,有的人笑从内心里边连上了,这一连气就连过去了,那才行。

(778)、为什么说,要从“有为”的事情做起,首先自己意识里边通了,才是真通了?

    要从“有为”的事情做起,首先自己意识里边通了,才是真通了,从事上做,你不能光琢磨释尊拿着花是什么意思呢?没意思。佛家叫“不了意”,没完没了,说不清,说不出来。其实拿着什么都一样,什么都不拿也一样。关键是他这个意识状态,是这个场,里边有意识状态,这个场布出去了,你把这个场接住了,里边就通了。这得从事上去做,否则解决不了。大家现在也还接收不了,领会不了。我给同学们每次讲课,讲道理啊,通啊,可同学们还不会往里边收。首先要会意识往里边收,会管住自己,不然做不到一下真通。做不到就从“有为”的事情做起。

(779)、怎样理解,恭敬了人家,实际是恭敬的是自己里边那个“主人翁”?

    如果同学们真会往里边收,我已讲了不少课,只要你能从里边收进去,好多地方就应该通得了。我为什么说不给同学们带功呢?我说给同学们带功,你又没感觉,你就太灰心丧气了。所以我就不这么讲。可我讲课时还能把气封起来讲吗?不会。就拿教练员班说,翟部长讲有十来个人脑袋有个窟窿了。平常不去带他们,就每次子时功帮他们开开顶,头顶骨头就掉个窟窿。掉窟窿这个容易,我想大家毕业时大部分会出窟窿或出缝缝。有了这个并不是有功夫,但是也说明一点:我一去教练员班,他们从内心、从心眼里高兴,说:“庞老师来了!”可是你们经常能听到我讲课,听课时有人别别扭扭的,觉得累呀,不舒服呀!如果你怀着一个非常尊敬的心情,对讲课非常重视,精神面貌、注意力就不一样,你的收获也就不一样。你尊重我其实并不是尊重我,是尊重你自己,这样你能多接点气。

    古人重视“礼”,实际是拿“礼”这种状况来调整自己。前面我讲过“礼”调理外面,“乐”调理里边。儒家让人修身修心,礼是从事上走的,大事小事一个一个都按规范做。这样做是为了调整你的身体、调理你的意识和调理你的气,也就是调理你的精气神。你不要以为自己这样是恭敬人家了,实际你恭敬的是自己里边那个主人翁。你这样做就把你的主人安顿好了。

(780)、我们要一件事一件事地去做,做每一件事都把“主人”安顿好,这不就长本事了吗?

    主人要坐明堂,坐不住,就从“有为”的一件件事做起嘛。“有为”要这么去做。我们不要以为“有为”复杂,同学们可能会这样想:“练气功要练心,‘达摩西来一字无,全凭心意用功夫’,庞老师没事尽叫我们走这个形式。”你走形式不也是练心吗?形式和心两个一起练嘛,通过“有为”练“无为”。“有为”指自己意识里边要这样去做,自己命令自己这样去做。不习惯的时候是这样子,慢慢做习惯了,碰到事也甭想,该做什么就去做了。跟我们吃饭一样,时间到了,拿起碗就上食堂,习惯了。不用这么想:该吃饭了,得赶紧命令自己吃饭去,先得想想,今天吃饭先吃什么、后吃什么,是先拿筷子还是先拿碗;要先用鼻子闻一闻,再用嘴尝一尝,一口一口地嚼……吃饭习惯化了,成为“无为”的,随便就吃。

                                  (续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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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做到時時刻刻想到氣功,那怎麼辦呢?

  余 洋

(771)、怎樣理解從“有為”到“無為”?

    前面講從“自我”層次上修養是根本,但是真正到日常生活當中去,你不可能對每一件事都能夠在意識裏邊去做,不可能對每一件事都能夠在意識裏邊去想,都能 “自我”靈明。俗語說:口不對著心。口不對著心,話就不是從內心裏出來的。即使口對上心了,心裏邊這麼想了:“我要這麼去做”,那也不一定是從“自我”層次出來的。所以真正做到從“自我”層次修養的也是很少的。真正能從“自我”那去修養,很快就能開悟,到高層次上去了。可一般人在《自我意元體》那裏修養也做不到。我們在自覺修養中提了三個層次,從《自我意元體》修養比那幾個層次又低了點,但這個也不好做。怎麼辦呢?還得再降一個格,從“有為”做起,從“有為”到“無為”。

(772)、怎樣從“有為”做起?

    從“有為”做起是先逼著自己做,你要練智能功就得這麼做,雖然覺得彆扭,也得這麼去做。在《自我意元體》修養就不一樣了,一看這個,我應該去做,一看那個,我應該去做。自己從內心裏邊就要去做,“當仁不讓于師”,老師也不能讓,就得去做這事情。可是現在還做不到從內心出來怎麼辦?先彆扭點,覺得彆扭也得這麼去做。比如我們現在練功,彆扭也得練。為什麼要制定紀律和制度,規定一定要這麼做?這是讓你先從不自覺做起來。因為一下子還做不到完全自覺,就須通過紀律和制度把它要求出來。

    我們這裏師資班的同學,不能像一般上大學那個樣子,一般上大學比較隨便,我們這裏就得一切紀律化。這不是形式,不然就搞不起來。我們必須從“有為”到“無為”。我們的意識、我們的生命活動,已經都被《偏執意元體》控制了,你必須先自覺地去糾正它,否則只能往偏處發展,越走越偏。練智能功要慢慢一步步地走向圓滿,不能執著一點。一般年輕的同學有個最大的優越性:對新生事物感興趣。但是有不少情況也容易固執,我們得把固執去掉。

    但要去掉已養成習慣的固執又覺得有點不習慣。怎麼辦呢?從事上做,我要努力使每件事合乎要求。這就相當於儒家的做法了。儒家規定了“禮”,《周禮》一大本,這個怎麼做,那個怎麼做,都給你規定好,包括吃飯怎麼吃、走路怎麼走、說話……都有規定。把事規定好了,從事上來做,這是“有為”的。

(773)、不能做到時時刻刻想到氣功,那怎麼辦呢?

    佛家也這樣。佛家規定“戒”,比丘戒250條,比丘尼戒500條,菩薩戒500條。未受戒的人看菩薩戒、居士戒可以,唯獨不許看比丘、比丘尼的戒,否則一生不能受戒。那是犯了大的戒律了。戒律中規定了吃飯怎麼吃、日常生活怎麼做……規定得很詳細。其實就是讓你練功生活化。

    你不能做到時時刻刻想到氣功,那怎麼辦呢?在事上給你規定好,讓你時時刻刻想到氣功,把意識轉到氣功上來。我們怎麼才能把意識從一般的科學轉到氣功科學上來呢?就得一時一事這麼去做。每碰到事,按氣功的規範來要求。這樣才能把我們過去腦子裏邊很多的不是氣功科學的意識磨掉。

(774)、同學們覺得舊的意識,包括學問、知識,不好磨掉,什麼道理?

    時間太長,太習慣,太固執,固定得太厲害了。就如前邊講的轉向,明明是往北,太陽給你標著,你就轉不過來——習慣了。我們平時打進去的科學知識也讓你轉了向,把我們講的氣功知識,你就說它是錯的。太陽在正南,標誌這麼明確,你還轉不過來,腦子裏這些意識、知識,你能一下轉得過來?轉不過來。你要想轉過來,就必須事事嚴格要求,有紀律、有行動,一點一點搞起來。

(775)、為什麼我們的意志力出去沒力量啊?

    同學們要注意,那些紀律要求不是光是個形式。自己對自己嚴格要求,要先從思想上解決問題,但是思想容易跑,必須和具體事情結合上。用具體事情結合上思想,這樣就改變得快,平時對自己嚴格要求,將來意識裏的意志力量出來得就快。前面講自覺性時,提到的《意元體》病就是《意元體》被我們好多知識給染了。為什麼我們的意志力出去沒力量啊?《意元體》被染了,它偏了,一偏意志力量就組織不起來,力量起不來、統一不了,就顯現不出它的威力。不要認為那個威力會從哪來,是練出來的。把《意元體》練純,你會用它了,就解決問題了。要想做到這點,就須從事上去做,先從“有為”的事情改變我們的思想,讓它符合氣功要求,慢慢意識往裏邊收,收到《意元體》裏邊去。

(776)、那些有特異功能的人也沒這麼練功,為什麼還有特異功能呢?

    有的同學會說:“龐老師,人家特異功能也沒這麼練呀!”那些有特異功能的人的先天功能沒丟,它那還連著的。我們被偏執隔住了,得把偏執磨掉它。從事上去磨,從思想上去磨,從《意元體》“自我”那兒去磨。理和事一結合就快了。光從理上走很慢;而光從事上走,不動思想,走一輩子累死也不行。要從事來達理,不能因為理廢了事。認為我明白理就行了,用不著管這個事。這不行。也不能執事而廢理——執著一個事情,不要理了。應該以事達理,以理通事,事理圓融。如果我們丟開具體事情,丟開“有為”,就做不到事理圓融。練功有從事入,有從理入,這兩個結合起來更好一點。這是“有為”。

(777)、為什麼說,你不要陷在“有為”裏邊,腦子裏不要覺得它是形式主義?

    你不要陷在“有為”裏邊,腦子裏不要覺得它是形式主義。“這是形式,搞它幹什麼?”不要有這個思想。有這個思想,意識就和理連不上,就以理廢事了。我們必須從事上抓,從事上明理是真明理。從理上明理,如果不結合事,不能落實到事上,就容易陷入文字障。那也是一種惑。我講過我的一個朋友,在開會時出節目,拿了一支花,在面前一立,一聲不吭,走了。這就是文字障。禪宗說“世尊拈花,迦葉微笑”,世尊(即釋迦牟尼佛)拿著花,迦葉微微一笑,領悟了。書本上這麼說,其實就是以心傳心。那個朋友也拿個花,憑這個事傳得了心嗎?不行。你要想通過事情去做,覺得能跟別人傳心了,你再這樣做。你不一定非得拿一支花,弄一把臭狗屎一舉,如果有人領悟了,也能以心傳心。你拿臭狗屎一舉,大夥哈哈一笑,這不是傳心。你這拿著花,下麵也有人微微一笑,這是假的。拿著臭狗屎一舉,有的人笑從內心裏邊連上了,這一連氣就連過去了,那才行。

(778)、為什麼說,要從“有為”的事情做起,首先自己意識裏邊通了,才是真通了?

    要從“有為”的事情做起,首先自己意識裏邊通了,才是真通了,從事上做,你不能光琢磨釋尊拿著花是什麼意思呢?沒意思。佛家叫“不了意”,沒完沒了,說不清,說不出來。其實拿著什麼都一樣,什麼都不拿也一樣。關鍵是他這個意識狀態,是這個場,裏邊有意識狀態,這個場布出去了,你把這個場接住了,裏邊就通了。這得從事上去做,否則解決不了。大家現在也還接收不了,領會不了。我給同學們每次講課,講道理啊,通啊,可同學們還不會往裏邊收。首先要會意識往裏邊收,會管住自己,不然做不到一下真通。做不到就從“有為”的事情做起。

(779)、怎樣理解,恭敬了人家,實際是恭敬的是自己裏邊那個“主人翁”?

    如果同學們真會往裏邊收,我已講了不少課,只要你能從裏邊收進去,好多地方就應該通得了。我為什麼說不給同學們帶功呢?我說給同學們帶功,你又沒感覺,你就太灰心喪氣了。所以我就不這麼講。可我講課時還能把氣封起來講嗎?不會。就拿教練員班說,翟部長講有十來個人腦袋有個窟窿了。平常不去帶他們,就每次子時功幫他們開開頂,頭頂骨頭就掉個窟窿。掉窟窿這個容易,我想大家畢業時大部分會出窟窿或出縫縫。有了這個並不是有功夫,但是也說明一點:我一去教練員班,他們從內心、從心眼裏高興,說:“龐老師來了!”可是你們經常能聽到我講課,聽課時有人彆彆扭扭的,覺得累呀,不舒服呀!如果你懷著一個非常尊敬的心情,對講課非常重視,精神面貌、注意力就不一樣,你的收穫也就不一樣。你尊重我其實並不是尊重我,是尊重你自己,這樣你能多接點氣。

    古人重視“禮”,實際是拿“禮”這種狀況來調整自己。前面我講過“禮”調理外面,“樂”調理裏邊。儒家讓人修身修心,禮是從事上走的,大事小事一個一個都按規範做。這樣做是為了調整你的身體、調理你的意識和調理你的氣,也就是調理你的精氣神。你不要以為自己這樣是恭敬人家了,實際你恭敬的是自己裏邊那個主人翁。你這樣做就把你的主人安頓好了。

(780)、我們要一件事一件事地去做,做每一件事都把“主人”安頓好,這不就長本事了嗎?

    主人要坐明堂,坐不住,就從“有為”的一件件事做起嘛。“有為”要這麼去做。我們不要以為“有為”複雜,同學們可能會這樣想:“練氣功要練心,‘達摩西來一字無,全憑心意用功夫’,龐老師沒事盡叫我們走這個形式。”你走形式不也是練心嗎?形式和心兩個一起練嘛,通過“有為”練“無為”。“有為”指自己意識裏邊要這樣去做,自己命令自己這樣去做。不習慣的時候是這樣子,慢慢做習慣了,碰到事也甭想,該做什麼就去做了。跟我們吃飯一樣,時間到了,拿起碗就上食堂,習慣了。不用這麼想:該吃飯了,得趕緊命令自己吃飯去,先得想想,今天吃飯先吃什麼、後吃什麼,是先拿筷子還是先拿碗;要先用鼻子聞一聞,再用嘴嘗一嘗,一口一口地嚼……吃飯習慣化了,成為“無為”的,隨便就吃。

                                  (續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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