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老師昨晚又來了!
余 洋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沙勞越來的長途電話,打電話的人,就是我在前些日子寫的一篇文章:“神奇!神奇!太神奇了!”(一個末期肝癌病人的心声)中的主人翁張先生。
我叫做張子X,今年51歲,是馬來西亞-沙勞越-明都鲁人,在石油公司工作,是一名管理人員。
我比較喜愛運動,还有早上起來跑跑步的习慣。平時我很少吃藥,我的身體,自我感覺一向很好,只是在最近一年多來,小便的時候,不太顺暢,有時會比較困難,有疼痛的感覺,我也沒有十分在意,也沒有去找醫生。
今年的6月3日,晚上9点多鈡,我和太太到超級市場去買東西,突然感覺到腹部的疼痛,而且越來越嚴重,當時就想去找醫生看一看,可是已經很晚了,就先回到家休息一下看看。到了第二天,由於又是公眾假期,醫院都不開門,我就只好找到一位從中國來的中醫師,花了300多塊錢(折合600多元人民币)給我開了9天的中藥,叫我每天要喝,但是喝了也沒用,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嚴重。
我們公司裏的醫生就安排我到美里(城市)的醫院去檢查,去了以後,進行了全身詳細的檢查,發現在我的肝臟裏面有兩個雞蛋大的腫瘤,整個肝臟還有很多的小腫瘤,美里的醫院又把我介紹到古晉(砂勞越首府)的專科醫院去治療。
古晉專科醫院和我們的石油公司是醫療保險合約关係的。一進醫院,我就住到了单独的加護病房,有專門的護士照顧,醫生又对我做了全身的檢查,他們在我們的胸部開了三個洞,進行取樣化驗,也在我腹部打了三個洞取樣檢查,最后告訴我是肝癌末期。
由於肝臟的肿瘤太大、太多,不能夠進行手術切除,他們就在我的大腿上,顺着血管插一条管子,想把藥物送進肝脏,又說送不進去,所以又不可以對肝脏直接進行藥物療法,只能給我打打吊針,口服一些止痛藥。
給我治病的醫生據說是很有名的專家,他告訴我,我最多只有3-6個月的命了,沒有什麼好辦法治療,要我做好思想准备,安排一下后事,我的太太聽了醫生這樣講後,直流眼泪,我的心情也十分沉重。我心裏面想:我才50歲的人,就要這樣離開人間了嗎?我真的有些捨不得走!我的太太怎麼辦?我的孩子辦?
我太太把这個消息告訴了我在古晉的妹夫,他原來是練智能氣功的,是余洋老師來古晉教功的第一批學員,他叫我立即和余洋老師聯絡,進行電話調氣,試一試看,可能还會有一綫希望!。
當時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就馬上就与智能氣功中心聯络,一位柏樑老師,他把電話調气治病的原理和方法給我講清楚了,还举了一些例子給我听,我立即振奋起來,看到了希望!我就決定請余洋老師給我進行電話調气,治療我的癌症。
…………
他這一次又回到古晉的專科醫院去進行定期檢查,全身的各种化驗指數都很正常,肝臟的腫瘤只剩下一粒最大的還沒有完全消散,原來是8公分大的,現在也就只剩下一半了。醫生告訴他,没有什麽生命危險了,腫瘤已經變成良性的了,醫生認為他吃的藥很有效果。
其實,按他自己講,他什麽藥也沒有吃!經過我的多次電話調氣以後,他的各方面都恢復到了發病前的狀況,他也不理腫瘤的事情了,每天照常吃、照常喝、照睡、早上照常跑跑步,運動一下,跟個正常人一樣。
這一次他是去醫院去做例行規定的檢查,和他住在相鄰病房的一位王先生,是砂勞越詩巫的一位木材商,49歲,患的病是胰腺末期癌症,根據王太太說:“……一開始她丈夫只是感覺到腹部經常性的疼痛,去醫院檢查,發現胰腺的尾部長了一粒腫瘤,手術切除後,血液化驗的癌症指數節節上升,一直上升到8000-9000,當地醫生建議要做化療,王先生又跑到新加坡去檢查,化驗指數更升高了,超過了10,000多,醫生認為必須化療,于是前後一共做了9次化療,現在雖然血液化驗的癌症指數下降到了3,000多,但是人的身體也就完全垮掉了,不可以再做化療了,新加坡的醫生認為沒有什麽希望了,叫他先回到沙勞越看看再說。現在住進了古晉專科醫院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了!……”說着說着王太太的眼淚忍不住就流下來了
張先生也是過來人,對王先生的遭遇十分同情,就把他自己的末期肝癌是如何用智能氣功電話調氣治療,得以明顯好轉的經過講給了他們聽,鼓勵他們不要放棄,請求我進行越洋的電話調氣。張先生就率先打電話給我,報告了他自己肝癌明顯好轉的好消息,進而介紹了王先生給我,希望我能幫他治療。
昨天晚上我就立即給王先生進行了一次電話調氣,調氣後,他說感覺到身體舒服了一些。但是他和我的前面講的張先生的情況有着明顯的不同:張先生雖然是經醫院確診宣布他患了末期肝癌,並說他整個肝都長滿了腫瘤,不可以進行手術,也沒辦法進行化療,反而使他的身體沒有遭到嚴重的破壞,防衛系統也未受到摧殘,只是生命的氣息的運行發生了紊亂,經過我的幾次電話調气後,加之通過“心療”穩定了他的思想情緒,所以能夠奇跡般地好起來;而目前的這位王先生曾經手術,身体遭到了嚴重的損毁,也可能己經造成了癌細胞的全身擴散,而化療又把身体的防衛系統彻底摧毁,最后醫生只好放棄治療,病人只有在醫院裏等待死亡的來臨。這就是現代醫學的悲劇!
這個病例也使我想起了中國的副總理黃菊,他也是得了胰腺癌这個病,我相信中國的上上下下,對黃菊副總理一定進行了全力地治療、搶救,假如果真有什麽神醫、神藥都一定会派上用場,很可惜,偌大中國的醫學賢博,也只有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領袖去見上帝!
有人会問:為什麽不讓我們智能氣功去“混元靈通”一下呢?我堅信這一天一定会到來的!
對於這樣嚴重的病人,我以前雖然也遇到過,但“混元靈通”起來也有很大的困難,療效也很不穩定。我睡覺前躺在床上,一直在苦苦思索有沒有什麽辦法,讓這樣的病人能夠在病床上進行練功,主動的運用自我意識要戰勝疾病,再配合我的電話調氣,雙管齊下,才可能有治癒的希望。教他練什麼功法呢?……
想着想着看見龐老師來了,老師問我:“余洋,你在想什麽呀!”
我就問老師:“龐老師,這個病人我教他練什麽功法好呢?”
龐老師對我說:“你不是讓他要多些笑嗎?那你就教他躺在床上練‘我要笑’功法吧!”
我着急的趕快問:“什麼時候又出來了一個‘我要笑’功法?老師快教教我怎樣練?”
龐老師笑笑說:“你自己先慢慢唸唸‘我……要……笑……’看看嘛!悟一悟就会了!”,說着說着話,老師轉身就走了……
我着急的直喊:“老師!老師!……”
睡在我旁边的羅老師(我太太)把我推醒了說:“你在喊誰呀?這麽大聲,把我都吵醒了!”
啊!原來是個夢!龐老師晚上又來教我練功了!
牆上的掛鐘剛剛清晨5點鐘,羅老師一轉身又呼呼睡着了。我躺在床上練起老師教的“我愛笑”功法,口唸、默唸、心唸:“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
哈哈!還別說,我還真有那麼一點點悟性,老師教的“我要笑”功法的竅門我掌握了,原理也基本明白了,我相信這個王先生躺在床上練“我愛笑功法”一定能夠一天一天好起來。
有人会問:“我要笑功法”到底是怎樣練?我現在還不能告訴我大家,首先請大家共同祝願這位王先生在智能氣功的調整下完全康復起來,我一定讓他公開出來講是如何練這個“我要笑功法”;或者你我有缘,我会邀請你來一起來共同對“我愛笑功法”進行探討、研究,搞好這個科學實驗,為那些在水深火熱中痛苦煎熬的癌症病人付出我們的心血,給智能氣功科学增添新的一頁!
07-07-2009 寫于 馬來西亞柔佛州 居銮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