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4日 星期五

25-07-2009 “我要笑”功法,初顯神效!

 


“我要笑”功法,初顯神效!

  余 洋

    我前些日子在網站上寫了一篇短文──“龐老師昨晚又來了!”(07-07-2009)其中提到為了醫治一個末期胰脏癌的垂危病人,在我的睡夢中龐老師傳了一個“我要笑”的功法給我,讓我教給病人來練,有的同道問我治療效果如何?那麼我現在給一個肯定的答覆,目前看,效果十分的好!

    為了有一個很好的銜接,我先把前面寫“龐老師昨晚又來了!”的短文摘抄過來:


                龐老師昨晚又來了

                     
余 洋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沙勞越來的長途電話,打電話的人,就是我在前些日子寫的一篇文章:“神奇!神奇!太神奇了!”(一個末期肝癌病人的心声)中的主人翁張先生。

    我叫做張子X,今年51歲,是馬來西亞-沙勞越-明都鲁人,在石油公司工作,是一名管理人員。

    我比較喜愛運動,还有早上起來跑跑步的习慣。平時我很少吃藥,我的身體,自我感覺一向很好,只是在最近一年多來,小便的時候,不太顺暢,有時會比較困難,有疼痛的感覺,我也沒有十分在意,也沒有去找醫生。

    今年的6月3日,晚上9点多鈡,我和太太到超級市場去買東西,突然感覺到腹部的疼痛,而且越來越嚴重,當時就想去找醫生看一看,可是已經很晚了,就先回到家休息一下看看。到了第二天,由於又是公眾假期,醫院都不開門,我就只好找到一位從中國來的中醫師,花了300多塊錢(折合600多元人民币)給我開了9天的中藥,叫我每天要喝,但是喝了也沒用,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嚴重。

    我們公司裏的醫生就安排我到美里(城市)的醫院去檢查,去了以後,進行了全身詳細的檢查,發現在我的肝臟裏面有兩個雞蛋大的腫瘤,整個肝臟還有很多的小腫瘤,美里的醫院又把我介紹到古晉(砂勞越首府)的專科醫院去治療。

    古晉專科醫院和我們的石油公司是醫療保險合約关係的。一進醫院,我就住到了单独的加護病房,有專門的護士照顧,醫生又对我做了全身的檢查,他們在我們的胸部開了三個洞,進行取樣化驗,也在我腹部打了三個洞取樣檢查,最后告訴我是肝癌末期。

    由於肝臟的肿瘤太大、太多,不能夠進行手術切除,他們就在我的大腿上,顺着血管插一条管子,想把藥物送進肝脏,又說送不進去,所以又不可以對肝脏直接進行藥物療法,只能給我打打吊針,口服一些止痛藥。

    給我治病的醫生據說是很有名的專家,他告訴我,我最多只有3-6個月的命了,沒有什麼好辦法治療,要我做好思想准备,安排一下后事,我的太太聽了醫生這樣講後,直流眼泪,我的心情也十分沉重。我心裏面想:我才50歲的人,就要這樣離開人間了嗎?我真的有些捨不得走!我的太太怎麼辦?我的孩子辦?

    我太太把这個消息告訴了我在古晉的妹夫,他原來是練智能氣功的,是余洋老師來古晉教功的第一批學員,他叫我立即和余洋老師聯絡,進行電話調氣,試一試看,可能还會有一綫希望!。

    當時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就馬上就与智能氣功中心聯络,一位柏樑老師,他把電話調气治病的原理和方法給我講清楚了,还举了一些例子給我听,我立即振奋起來,看到了希望!我就決定請余洋老師給我進行電話調气,治療我的癌症。

    …………

  他這一次又回到古晉的專科醫院去進行定期檢查,全身的各种化驗指數都很正常,肝臟的腫瘤只剩下一粒最大的還沒有完全消散,原來是8公分大的,現在也就只剩下一半了。醫生告訴他,没有什麽生命危險了,腫瘤已經變成良性的了,醫生認為他吃的藥很有效果。

    其實,按他自己講,他什麽藥也沒有吃!經過我的多次電話調氣以後,他的各方面都恢復到了發病前的狀況,他也不理腫瘤的事情了,每天照常吃、照常喝、照睡、早上照常跑跑步,運動一下,跟個正常人一樣。

…………

    這一次他是去醫院去做例行規定的檢查,和他住在相鄰病房的一位王先生,是砂勞越詩巫的一位木材商,49歲,患的病是胰腺末期癌症,根據王太太說:“……一開始她丈夫只是感覺到腹部經常性的疼痛,去醫院檢查,發現胰腺的尾部長了一粒腫瘤,手術切除後,血液化驗的癌症指數節節上升,一直上升到8000-9000,當地醫生建議要做化療,王先生又跑到新加坡去檢查,化驗指數更升高了,超過了10,000多,醫生認為必須化療,于是前後一共做了9次化療,現在雖然血液化驗的癌症指數下降到了3,000多,但是人的身體也就完全垮掉了,不可以再做化療了,新加坡的醫生認為沒有什麽希望了,叫他先回到沙勞越看看再說。現在住進了古晉專科醫院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了!……”說着說着王太太的眼淚忍不住就流下來了

    張先生也是過來人,對王先生的遭遇十分同情,就把他自己的末期肝癌是如何用智能氣功電話調氣治療,得以明顯好轉的經過講給了他們聽,鼓勵他們不要放棄,請求我進行越洋的電話調氣。張先生就率先打電話給我,報告了他自己肝癌明顯好轉的好消息,進而介紹了王先生給我,希望我能幫他治療。

    昨天晚上我就立即給王先生進行了一次電話調氣,調氣後,他說感覺到身體舒服了一些。但是他和我的前面講的張先生的情況有着明顯的不同:張先生雖然是經醫院確診宣布他患了末期肝癌,並說他整個肝都長滿了腫瘤,不可以進行手術,也沒辦法進行化療,反而使他的身體沒有遭到嚴重的破壞,防衛系統也未受到摧殘,只是生命的氣息的運行發生了紊亂,經過我的幾次電話調气後,加之通過“心療”穩定了他的思想情緒,所以能夠奇跡般地好起來;而目前的這位王先生曾經手術,身体遭到了嚴重的損毁,也可能己經造成了癌細胞的全身擴散,而化療又把身体的防衛系統彻底摧毁,最后醫生只好放棄治療,病人只有在醫院裏等待死亡的來臨。這就是現代醫學的悲劇!

    這個病例也使我想起了中國的副總理黃菊,他也是得了胰腺癌这個病,我相信中國的上上下下,對黃菊副總理一定進行了全力地治療、搶救,假如果真有什麽神醫、神藥都一定会派上用場,很可惜,偌大中國的醫學賢博,也只有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領袖去見上帝!

    有人会問:為什麽不讓我們智能氣功去“混元靈通”一下呢?我堅信這一天一定会到來的!

    對於這樣嚴重的病人,我以前雖然也遇到過,但“混元靈通”起來也有很大的困難,療效也很不穩定。我睡覺前躺在床上,一直在苦苦思索有沒有什麽辦法,讓這樣的病人能夠在病床上進行練功,主動的運用自我意識要戰勝疾病,再配合我的電話調氣,雙管齊下,才可能有治癒的希望。教他練什麼功法呢?……

    想着想着看見龐老師來了,老師問我:“余洋,你在想什麽呀!”

  我就問老師:“龐老師,這個病人我教他練什麽功法好呢?”

  龐老師對我說:“你不是讓他要多些笑嗎?那你就教他躺在床上練‘我要笑’功法吧!”

    我着急的趕快問:“什麼時候又出來了一個‘我要笑’功法?老師快教教我怎樣練?”

  龐老師笑笑說:“你自己先慢慢唸唸‘我……要……笑……’看看嘛!悟一悟就会了!”,說着說着話,老師轉身就走了……

  我着急的直喊:“老師!老師!……”

  睡在我旁边的羅老師(我太太)把我推醒了說:“你在喊誰呀?這麽大聲,把我都吵醒了!”

    啊!原來是個夢!龐老師晚上又來教我練功了!

    牆上的掛鐘剛剛清晨5點鐘,羅老師一轉身又呼呼睡着了。我躺在床上練起老師教的“我愛笑”功法,口唸、默唸、心唸:“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

    哈哈!還別說,我還真有那麼一點點悟性,老師教的“我要笑”功法的竅門我掌握了,原理也基本明白了,我相信這個王先生躺在床上練“我要笑功法”一定能夠一天一天好起來。

    有人会問:“我要笑功法”到底是怎樣練?我現在還不能告訴大家,首先請大家共同祝願這位王先生在智能氣功的調整下完全康復起來,我一定讓他公開出來講是如何練這個“我要笑功法”;或者你我有缘,我会邀請你來一起來共同對“我要笑功法”進行探討、研究,搞好這個科學實驗,為那些在水深火熱中痛苦煎熬的癌症病人付出我們的心血,給智能氣功科学增添新的一頁!


                  07-07-2009 寫于 馬來西亞柔佛州 居銮


    其实,文章中提到的患末期胰脏癌症的病人是姓黃,不是姓王。黃先生由新加坡回來以後,住進了沙勞越首府──古晉的專科醫院,基本上医生沒有什麼好辦法治療了,只是給他輸輸液,給一些止痛藥,飲食就是通過鼻胃管送進去,基本上是一個等待死亡的狀況。

    08-07-2009當黃先生的太太和我接上綫以後,每天通過電話調氣兩次(上午、下午各調一次),睡在病床上不停的唸“经”──“我要笑……”病情有了明顯的好轉,由不能夠吃東西,變成可以吃流質的食物,腹部疼痛的現象明顯的減輕,心情也明顯的好轉,開始可以和我進行交談了。

    當連續調氣進入到第四天(11-07-2009),他就可以起來走出病房(他住在三樓的病房),可以走下樓,到對面的街上去看看商店,精神很好!

    电話調氣進行到了第5天(12-07-2009),我對他說:反正醫院對你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治療辦法,醫院裏面的氣場不好,不如回家去休養。他就聽從我的勸告離開醫院,乘飛机回到了自己詩巫(地名)的家,利用Skype網络系統繼續接受我每天兩次的調氣。

    他所出現的第一個“調氣反應”就是嘔吐,緊接着就是肚子氣脹,脹得很難受,全身沒有力气,我告訴他要忍耐,一难受就唸“我要笑”經,據黃先生講,一開始唸“我要笑”經,很不習慣,身体那麽難受我怎麼能笑得起來呢?但是唸着唸着真得就舒服多了,有時就睡着了。

    回家后的第四天(15-07-2009),腹部的脹痛就消失了,精神狀態恢復的很好,可以吃飯了,到處走動,有說有笑的。我問吃不吃榴槤,他說以前很喜欢吃,得病以后,很多人告訴他得了癌症不可以吃榴槤!我說可以吃,因為榴槤是補氣的,到了第二天(16-07-2009),他又對我說,很多人都勸他不要吃榴槤,我還是堅持說榴槤是“水果之王”,我把它稱為是“馬來人蔘”,補氣的作用很強,不用害怕。

    到了晚上他果然吃了榴槤,但是有些肚脹,到了第二天早上(17-07-2009),他又去吃榴槤,就開始出現嘔吐和脹肚的現象,他就感覺到有一些擔心害怕了。

    問我:“余老師,是不是吃榴槤吃壞了!”

    我說:“這是榴槤的氣太多了,你的胃腸一下子接受不了,不用害怕,很快就可以好的!”

    我又問他:“这兩天有唸 ‘我要笑’經嗎?”

    他回答說:“这兩天好一些了,就沒怎麽唸了!”

    我說:“不行!一有空就要唸,特別是躺在床上一直要唸‘我要笑……’唸到入睡才行!”

    第二輪的“調气反應”又來了,持續了四天,情況比較好了。

    21-07-2009上午在規定的時間,他沒有找我电話調气,我覺得很奇怪,后來才知道夫妻俩個一大早就跑到街上一起出去吃很有名的“雞飯”。黃太太很高興的說,黃先生以前很愛吃“雞飯”的,自從患了這種病以后,有人說不可以吃雞,就很久很久沒有吃“雞飯”了。

    又過了一天,他太太問我,黃先生自病了以后,很久沒有到他的種植園裏去看看了,想去看一看,問我可不可以停止調气一天,他要上山去看一看他的“山笆”──就是種植園,我說那有去吧,注意不要太累了,路上要閉目養神,唸“我要笑” 經。這就是昨天的事情了(23-07-2009)。

    今天早上(24-07-2009),又打電話給我,要求电話調氣。我問他:昨天去“山笆”情況怎麼樣?

    他說:“出去了一天,也不覺得有什麼累,的只是覺得肚子還有一些脹脹的,基本情況還好!”

    我問他:“有沒有唸“我要笑”經嗎?”

    他說:“一路上都有唸!別人問我嘴里不停的在唸什麼?我就說在唸‘健康經’!”

    哈哈!又起了一個好名字,把“我要笑……”叫作“健康經”也是滿不錯的!

    黃先生從一個胰臟癌末期臥床不起的病人,從一個在新加坡醫院確認無法挽救,只好在醫院裏等待死亡的病人,接觸到我们的智能氣功的氣場,接受我的電話調氣,不停的唸龐明老師在夢中傳授的“我要笑……”──“健康經”,到現在為止,只有兩個多星期的時間07-07-2009-24-07-2009,共18天),就變成了一個可以到自己的種植園裏視察工作的人,這難道不是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嗎?在調氣期間,他也沒有吃什麼藥,打什麼針,如果要說吃了什麽特殊的東西,那就是榴槤了!如果說有什麼靈丹妙藥,那就是叫他整天不停的唸:“我要笑……”!

    有人會問“我要笑”算什麼功法呢?我在文章當中曾經講過,這是在晚上做夢的時候,夢見了龐老師,我問老師,象这樣躺在床上不能動的嚴重病人練什麼功好?老師教給了我這個“我要笑……”功法。有人一定會說我這是胡說八道!又假借龐老師的名義,在吹噓自已。但是我是在做夢的第二天就寫出文章來了,我都不知道“我要笑……”功法有沒有功效?事实証明效果很好!不管怎麼樣,假如“我要笑……”功法真得試驗成功了,應該算是龐老師教的(夢中教的也算嘛!),龐老師如果嫌它太小,不要了,那就算余洋自編的功法好了!還是要用鄧小平的那一句話:“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一個末期胰臟癌的病人,每天不停的唸“我要笑……”、“我要笑……”、“我要笑……”為什麼就可以一天一天神奇般的好起來呢?在這裏我留下一個空間,希望我們的同道,幫我分析一下,雖然我们只有這一個病例,但是就從這一個病例的轉变,用我们的混元气理論做基礎,能不能夠初步總結一些有用的規律出來呢?我希望大家在其它的病人身上去試用一下,也希望大家提出一些成功的案例,讓我們總結出一個更完整的規律來,為智能氣功科学寫出新的一頁!

    下面我就把“我要笑”這個功法簡單的練法寫出來。首先聲明,這是一個很不成熟的練法,希望大家來幫助改進和完善。

    “我要笑”功法,是用默唸發音配合意念活動來進行全身氣的開合的簡易小功法。適用于那些身患重病倒臥床不起的病人練習。
全身放松,兩眼輕輕閉合。

    口微張開,舌不動,默唸“我 (活)……”音,用口向內吸气,意念外面的混元气由口腔經過咽喉直接進入到腹腔下丹田再擴入全身,气入全身膨脹到了極限……口唇輕輕的閉合,閉气。

    舌不動,由腦中心默唸:“要(腰)……”內视命門两腎間,命門要向後漲起來,有的可以氣脹至整個后背,閉气脹背的時間要盡量地拖長……

    然後嘴微張開,舌不動,由腦中心默唸:“笑 (消)……”,內视自己的面孔要發出開心的笑容,要想像自己身体的各個部分都在欢笑……感覺到氣從全身通向了宇宙,想象宇宙万物都在欢笑……

    練“我要笑”功,要求練到越來越慢,每個發音拖的時間越來越長,功效就越明顯。在練功的過程中,不要去想鼻子,不要故意用鼻子呼吸,但也不要故意去控制鼻子。默唸發音的時候,舌頭不要動,好像大頭腦的中間有一張嘴在發音。

    這個小小的功法它的功理和功效,我現在因為病例太少,不方便去急於作出總結,我希望我們的同道,對於一些嚴重的病人身上廣泛的運用試一試,然后我們再進行交流。

    至於健康人可不可以用來作為練功使用,我現在還不敢作出一個明確的結論,不過我和我的太太練了以後感覺到很舒服,特別是一些人在煩惱的時候,有很多問題想不開的時候,如果能夠靜靜的坐下來練一練这個“我要笑”的功法,我想應該會取得心神曠怡的效果。


    希望我們的同道大膽的提出修改意見和看法。


                                24-07-2009 寫于 馬來西亞 柔佛州 居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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