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7日 星期六

2013-07-26 论:药补、食补、气补、神补 (21)

论:药补、食补、气补、神补 (21)

简体字

论:药补、食补、气补、神补 (21)

余 洋


(以下內容摘自庞明教授的"智能气功科学概論")



讲几个例子:


A)
、八十年代初,我还在休息,没上班。有一个人找我来说:“庞大夫,我们孩子得病了,给我们看看吧。得的是邪病──我儿子被蛇精缠住了。已经一年多了,黄瘦黄瘦,吃不了饭睡不了觉,心跳气短,医院查不出病来。从北京到河南找了十来个有本事的都说是个蛇精跟上了。”


我就说:“没这回事儿!”,我让他再谈谈详细情况。


他说:“去年孩子闹病了,医生看了后治不好。在北京西直门有个看病的,说孩子被一条五十多年的蛇缠上了。小孩一听 ‘哇’就哭了。这人治了几次,也没治好。这个人就说:
‘不行,这条蛇虽然是50多年,但道行大,它们那个家族厉害,我惹不起,你们走吧。’以
后又找了个人,也说是蛇,‘这个蛇最少得一百多年造化了!’原来我们找人看,说是一条五十多年的蛇精缠住孩子,把童贞之气、童阳都吃了,长道行快得多哪!现在又说是有一百多年道行的蛇精了!



一治又没治好。一拖,在北京找了五六处,又到河南。到河南说这条蛇已有好几千年道行了。孩子也是皮包骨了。孩子来了,我一看,说这病不用我治。我说:“那个蛇太小,找我的学生去吧!最少得一万年以上的我才治呢!”小孩说:“庞爷爷,您救救我吧,您这一治不就更彻底了吗?”我说:“那我就降降格吧。”让孩子过来,把他脑袋拍了拍,我说:“你看见没有,这个蛇拿出来了,就这么了点点。”他说:“是不长,就那么一点点。”我拍拍手说:“没了吧?”他看了看:“嗯,没了。”我说这就好了,把他脑袋拍了拍,让他跳跳、蹦蹦。小孩一动,挺好,挺舒坦。我说:“把那个蛇拿出去了,它吃的那点气又都还给了你。”孩子挺高兴。我看孩子还有点火,再开两付药吧。开了一味甘草,开了点滑石(叫“六一散”。给小孩利利尿)。他问这一副药得多少钱?我说:“三分钱。”(以前我开中药治病一般都是几分钱的药,那时药也便宜。我现在治好多病开个药方也就是几毛钱就够了),我让孩子跟他妈妈走了。


我把他爸爸留住了。我说:“你别信这个蛇精了,没蛇。”

他说:“你不是把蛇精拿出去了吗,我孩子都看见了……”


我问“你看见没有?”

他说:“我没看见。”


我说:“根本就不是蛇精。原来你的孩子看人家打过蛇,他一害怕一紧张,脑子里边有个蛇的印象。把蛇的信息打到他脑子里去了。本来小孩一害怕之后精神有点紊乱,吃饭睡觉不好,从西医讲是神经官能症,给他吃点镇静药。让他妈妈把脑袋拍一拍,慢慢挠挠脚心就好了。一开始查不出什么病,孩子有点紧张,倒不害怕。关键是第一个看病烧香那个人,说是五十多年的蛇,小孩一害怕加重了他的精神紊乱。后面几个则说,蛇把小孩的精气吃了,长到一百多年了……几千年了……小孩脑子里边紧张、紧张……蛇的印象就越来越大。那些看香的人还都是有点本事的,能感觉到这个信息,他们治不了也就给那个蛇‘长本事
’。他这儿瞧不好是五十年,他这儿一百年……这样,跳大神的看到蛇越来越大。他们自己吓唬自己,也不敢治了。本来就没有蛇,是精神作用。可我要给你说‘没有’,你这儿就不信。我先给孩子点心理安慰,说我一万年才治呢。这一下孩子就觉得这个庞大夫一万年都治得了,我这个小长虫没关系。再拍一拍,给他加点气,一拿,这就叫意识造形。想个小长虫,花的绿的想得很形象,一想就把气聚来了,小孩子能看得到。”



B)、当然真有本事高的人,像我的师父。他在离我们村子不远的地方治过一个病人,也说是蛇。他用法以后,把病人拉一拉,从身上一攥,把油锅烧开了,从油锅里拿出两条蛇。其实并不真正是蛇精,身体里边有蛇的信息,他把蛇的信息拿过来之后,意识造形,无中生有,一条蛇出来了。我那个师傅他不懂这个道理。如果我那个师傅还活
着,我给讲这个情况,把神学只要稍稍打破一点,他肯定就不死了。他拿那个蛇也不是蛇精,是意识造形造出来的。功夫到了高层次之后,一想,马上真物出来了。说黄鼠狼跟上了,一弄,弄出个小黄鼠狼,拿油锅给炸了。那都是意识造形造出来的。基本上在农村治病的民间宗教人物都不懂得这个道理。在古代,气功界高层次的人懂得以意会气,以气会形,但是他们从理论上没有把它和神学区别开,那是历史的缘故。



我们现在懂得这个道理了,就应该认认真真地按照气功科学来搞。将来你们看到从油锅里拿出蛇来,那假不了,那是意识造形,无中生有──第三个层次的特异功能。意识作用这么厉害,每个人都有,只是功能弱。



C)、在88年,有一个叫慈宇的女法师,她本来是出家之后还没有受具足戒,刚受了沙弥戒。给人治病,治一个病一块钱,在全国好多地方走过,然后从西安到北京,她到了北京给我写一了封信,说:“庞老师,我对您很敬仰,本来我要去拜访您,但太忙了,您有时间请到这儿来谈一谈,向您学习学习。”钢铁学院学生会的气功研究会的理事长来找我,我就去了。上午去的。她那儿给人治病、讲课,没时间,下午她那儿还有治病任务,还要我等
着(那时我还不像现在这么忙)。


吃完了晚饭,聊聊。她让我信佛,说:搞气功就得信佛,现在气功界好多大师都给我磕头当徒弟,皈依了,象北京××气功大师以及现在的××功法的主持人给我磕头啦。我在西安开气功研究会的时候,那里好多气功师都跟我学佛了。



我问:“你出家多长时间了?”她说:“一年多,以前还学过佛,在文革以前我出了家,出了一年就文比大革命了,我就回去了。生了一个儿子,丈夫死,我也不想再结婚了,就又出家了。”



我说:“我1961年就研究佛学了。你搞的这一套将来佛家的人会反对你,气功也会反对你。你这是指佛吃饭,赖佛穿衣,你就是来消灭佛法的败家子!是佛家的败类。”


她不论到哪儿去,先装模作样地给他们讲课、发功,说:“你们想看毛主席吗?”(那时候好多人还怀念毛主席。),会场把灯给关了,只留小灯,很暗,眯
着眼一看她,果真是“毛主席”。有时变个周总理,有时变个蒋光头。我说:你这是佛法?你不就是练了练鹤翔庄吗?出了点自发功,出来点气。


她说:“我真不知道叫什么,出家之前我在报社里做一般工作,我练过鹤翔庄就会治病了。”


我说:“你这个气我都认得,鹤翔庄是我的,你还跟我来这一套?” (当场有学院研究会的会长。)我说你给我变个周总理看看!”

她说:
“好!”

等她说变好了,我问那个学院研究会的会长:“你看她像周总理吗?”

他说:“不像!还是她”


我又问:“你看我像不像周总理?”

他说:“我看你倒象周总理!”


我说:“算了吧,这是意识造形,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拿这个来充佛教,把佛教就糟蹋了。佛教也不容你!”


从那以后,她就离开北京了。因为她到处去搞这个,有的人真是当场给她磕头。但是有一样,得眯 着眼睛看,跟我们看气差不多。


……

总之,意识怎么动,它就支配你生命活动发生怎样的变化。

(续22)


2013年7月25日 写于 香港


繁體字

論:藥補、食補、氣補、神補
(21)






(以下內容摘自龐明教授的"智能氣功科學概論")



講幾個例子:


A)
、八十年代初,我還在休息,沒上班。有一個人找我來說:“龐大夫,我們孩子得病了,給我們看看吧。得的是邪病──我兒子被蛇精纏住了。已經一年多了,黃瘦黃瘦,吃不了飯睡不了覺,心跳氣短,醫院查不出病來。從北京到河南找了十來個有本事的都說是個蛇精跟上了。”


我就說:“沒這回事兒!”,我讓他再談談詳細情況。


他說:“去年孩子鬧病了,醫生看了後治不好。在北京西直門有個看病的,說孩子被一條五十多年的蛇纏上了。小孩一聽 ‘哇’就哭了。這人治了幾次,也沒治好。這個人就說:
‘不行,這條蛇雖然是50多年,但道行大,它們那個家族厲害,我惹不起,你們走吧。’以
後又找了個人,也說是蛇,‘這個蛇最少得一百多年造化了!’原來我們找人看,說是一條五十多年的蛇精纏住孩子,把童貞之氣、童陽都吃了,長道行快得多哪!現在又說是有一百多年道行的蛇精了!



一治又沒治好。一拖,在北京找了五六處,又到河南。到河南說這條蛇已有好幾千年道行了。孩子也是皮包骨了。孩子來了,我一看,說這病不用我治。我說:“那個蛇太小,找我的學生去吧!最少得一萬年以上的我才治呢!”小孩說:“龐爺爺,您救救我吧,您這一治不就更徹底了嗎?”我說:“那我就降降格吧。”讓孩子過來,把他腦袋拍了拍,我說:“你看見沒有,這個蛇拿出來了,就這麼了點點。”他說:“是不長,就那麼一點點。”我拍拍手說:“沒了吧?”他看了看:“嗯,沒了。”我說這就好了,把他腦袋拍了拍,讓他跳跳、蹦蹦。小孩一動,挺好,挺舒坦。我說:“把那個蛇拿出去了,它吃的那點氣又都還給了你。”孩子挺高興。我看孩子還有點火,再開兩付藥吧。開了一味甘草,開了點滑石(叫“六一散”。給小孩利利尿)。他問這一副藥得多少錢?我說:“三分錢。”(以前我開中藥治病一般都是幾分錢的藥,那時藥也便宜。我現在治好多病開個藥方也就是幾毛錢就夠了),我讓孩子跟他媽媽走了。


我把他爸爸留住了。我說:“你別信這個蛇精了,沒蛇。”

他說:“你不是把蛇精拿出去了嗎,我孩子都看見了……”


我問“你看見沒有?”

他說:“我沒看見。”


我說:“根本就不是蛇精。原來你的孩子看人家打過蛇,他一害怕一緊張,腦子裏邊有個蛇的印象。把蛇的資訊打到他腦子裏去了。本來小孩一害怕之後精神有點紊亂,吃飯睡覺不好,從西醫講是神經官能症,給他吃點鎮靜藥。讓他媽媽把腦袋拍一拍,慢慢撓撓腳心就好了。一開始查不出什麼病,孩子有點緊張,倒不害怕。關鍵是第一個看病燒香那個人,說是五十多年的蛇,小孩一害怕加重了他的精神紊亂。後面幾個則說,蛇把小孩的精氣吃了,長到一百多年了……幾千年了……小孩腦子裏邊緊張、緊張……蛇的印象就越來越大。那些看香的人還都是有點本事的,能感覺到這個資訊,他們治不了也就給那個蛇‘長本事
’。他這兒瞧不好是五十年,他這兒一百年……這樣,跳大神的看到蛇越來越大。他們自己嚇唬自己,也不敢治了。本來就沒有蛇,是精神作用。可我要給你說‘沒有’,你這兒就不信。我先給孩子點心理安慰,說我一萬年才治呢。這一下孩子就覺得這個龐大夫一萬年都治得了,我這個小長蟲沒關係。再拍一拍,給他加點氣,一拿,這就叫意識造形。想個小長蟲,花的綠的想得很形象,一想就把氣聚來了,小孩子能看得到。”



B)、當然真有本事高的人,像我的師父。他在離我們村子不遠的地方治過一個病人,也說是蛇。他用法以後,把病人拉一拉,從身上一攥,把油鍋燒開了,從油鍋裏拿出兩條蛇。其實並不真正是蛇精,身體裏邊有蛇的資訊,他把蛇的資訊拿過來之後,意識造形,無中生有,一條蛇出來了。我那個師傅他不懂這個道理。如果我那個師傅還活
著,我給講這個情況,把神學只要稍稍打破一點,他肯定就不死了。他拿那個蛇也不是蛇精,是意識造形造出來的。功夫到了高層次之後,一想,馬上真物出來了。說黃鼠狼跟上了,一弄,弄出個小黃鼠狼,拿油鍋給炸了。那都是意識造形造出來的。基本上在農村治病的民間宗教人物都不懂得這個道理。在古代,氣功界高層次的人懂得以意會氣,以氣會形,但是他們從理論上沒有把它和神學區別開,那是歷史的緣故。



我們現在懂得這個道理了,就應該認認真真地按照氣功科學來搞。將來你們看到從油鍋裏拿出蛇來,那假不了,那是意識造形,無中生有──第三個層次的特異功能。意識作用這麼厲害,每個人都有,只是功能弱。



C)、在88年,有一個叫慈宇的女法師,她本來是出家之後還沒有受具足戒,剛受了沙彌戒。給人治病,治一個病一塊錢,在全國好多地方走過,然後從西安到北京,她到了北京給我寫一了封信,說:“龐老師,我對您很敬仰,本來我要去拜訪您,但太忙了,您有時間請到這兒來談一談,向您學習學習。”鋼鐵學院學生會的氣功研究會的理事長來找我,我就去了。上午去的。她那兒給人治病、講課,沒時間,下午她那兒還有治病任務,還要我等
著(那時我還不像現在這麼忙)。


吃完了晚飯,聊聊。她讓我信佛,說:搞氣功就得信佛,現在氣功界好多大師都給我磕頭當徒弟,皈依了,象北京××氣功大師以及現在的××功法的主持人給我磕頭啦。我在西安開氣功研究會的時候,那裏好多氣功師都跟我學佛了。



我問:“你出家多長時間了?”她說:“一年多,以前還學過佛,在文革以前我出了家,出了一年就文比大革命了,我就回去了。生了一個兒子,丈夫死,我也不想再結婚了,就又出家了。”



我說:“我1961年就研究佛學了。你搞的這一套將來佛家的人會反對你,氣功也會反對你。你這是指佛吃飯,賴佛穿衣,你就是來消滅佛法的敗家子!是佛家的敗類。”


她不論到哪兒去,先裝模作樣地給他們講課、發功,說:“你們想看毛主席嗎?”(那時候好多人還懷念毛主席。),會場把燈給關了,只留小燈,很暗,眯
著眼一看她,果真是“毛主席”。有時變個周總理,有時變個蔣光頭。我說:你這是佛法?你不就是練了練鶴翔莊嗎?出了點自發功,出來點氣。


她說:“我真不知道叫什麼,出家之前我在報社裏做一般工作,我練過鶴翔莊就會治病了。”


我說:“你這個氣我都認得,鶴翔莊是我的,你還跟我來這一套?” (當場有學院研究會的會長。)我說你給我變個周總理看看!”

她說:
“好!”

等她說變好了,我問那個學院研究會的會長:“你看她像周總理嗎?”

他說:“不像!還是她”


我又問:“你看我像不像周總理?”

他說:“我看你倒象周總理!”


我說:“算了吧,這是意識造形,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本事,拿這個來充佛教,把佛教就糟蹋了。佛教也不容你!”


從那以後,她就離開北京了。因為她到處去搞這個,有的人真是當場給她磕頭。但是有一樣,得眯 著眼睛看,跟我們看氣差不多。


……

總之,意識怎麼動,它就支配你生命活動發生怎樣的變化。

(續22)


2013年7月25日 寫於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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