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老师讲的练功道理和故事(204)—“自然”,就是《意元体》里的自然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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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师讲的练功道理和故事(204)
“自然”,就是我们说的《意元体》里的自然之性
(摘自《智能气功科学精义》辅导材料)
余 洋
整编
“自然无为法”不是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只是不让你分析、揣摩。可是我们在日常生活当中一碰到事,就想它是怎么个问题,有时候就想歪了。各方面都如此。比如搞科学的,思考什么事情都往他那门科学理论上去想。这不是想歪了吗?违背自然了。自然
“无为”法门特别关键的地方就在于不去多想,不去联想,来了事情只是反映,和镜子一样,有什么就反映什么,而不是要你把耳朵、眼睛等感觉器官都闭塞住。需要运动,彼此间一作用就产生运动。要这样去自然。
一说练功,有“我要练功”的念头都不行;有杂念,想“不要这个杂念”也不行。你说练功的念头都不要,我就胡来行不行?那叫放荡不羁。放荡不羁,不管着它,任它随便去,那又错了。以前的狂禅就是这样。禅宗是从心性上来练功的,但这些人不知道怎么练。认为精神本来是自然活泼的,一管它,就错了。这个讲法跟庄子讲的“天之性”差不多。庄子讲,有“天之性”和“人之性”。按照伦理的观点去管它,那是人之性。所以庄子讲孔夫子是“人之君子,天之小人”。孔夫子讲的伦理道德是人的,他是人之君子。可是从天性来讲,那么管就把天性淹没了。所以《庄子》里面有很多地方是骂孔子的。有的说《庄子》里有孔子功法,其实那是庄子借孔子骂孔子的。孔子是从人的伦理入手,庄子是从自然本性入手。但他们都没有把自然本性和人性结合起来。
有史以来,自然主义和人道主义(人道主义包括着伦理)之间一直存在着情感和理智的矛盾。在讲《概论》的时候我们把它统一起来了。 自然
“无为”法门讲,一说练功,别的什么都不管。这才叫自然。
自然是什么呢?就是我们说的《意元体》里的自然之性。不符合《意元体》自然之性的念头一出来,觉察到这个念头,一觉就放。“哎呀,我不要它”,没这个想法。一觉察到这个念头,不要排遣它,它自己就走了。练这个功夫,“不怕念起,只怕觉迟”。念头起来了没有关系。脑子里面自然这么一觉,“噢,它不对”,就在那“忽地一觉”(那个觉是《意元体》本性)的过程当中,自然之性显示出来了。
你正练着功,出来个念头,“什么叫虚静?”本来的虚静状态就被破坏了。一有念头,一觉得有,当时那个一觉就是真念。你不要想“我不要这个念头”,因为你一觉得有念头,本来那一觉就已经把那个念头排除了。如你再来个“我得入静啦,我得虚呀”,这个念头又续上前边的念头了,又不对了。所以一觉就是,一觉就放。黄元吉讲,“忽地一觉”,就是真正的性功的活子时。而当你平常安安静静时都还不是它。安静的时候是脑子里面“我要静”,这个“静”的念头使身体发生变化,但还不是《意元体》里真正的那个功能的变化。当时那一动,感觉到了,那一觉本身才是自然
“无为”法门真正所要的东西。
你当时感觉到了——本来就是它,这就对了。你再来一个“怎么有杂念了”的念头,这却是贼,偷宝贝来了。你那一感觉到它,好,主人出来了,把贼赶跑了。你又想“哎呀,我得入静”,又是个念头,把主人掩盖了。同学们在这个地方可能一下听不懂,领会不清,这是比较高深层次的练功的理,它涉及意识活动里面最根本的东西。我讲的这些都是真东西,你要慢慢去体会。有的门派从一开始练到功夫成,就讲这么一句话。就在这一点上下功夫。这是清静法门的练性功的根本诀窍,属于所谓上乘功法。
有个别人,你这儿一说,他脑子里面一动,感觉到了。感觉到是感觉到了,能不能把它延续下来?让里面感觉到的那个“点”老这么明明白白地在那儿呆着,这就难了。你可千万别闭着眼睛看里面,想看里面是什么样的就错了。从外往里看,那不是里面的动弹。一说动,脑子里从里边往外动,那才是真动,才是《意元体》那个本我的动。这是比较深层的运用意识。修清静
“无为”法门,需要老师给你讲道理,然后让你“呆着吧”。你就呆着去。或让你去看看书。而明天讲还是这个,只是讲的话不会完全一样。老师给讲点理,然后自己看书、修炼去。这个东西就得靠从理上来悟。理上悟不了,入不了这个门。
有个别人随便看到风花雪月、山河湖海等景物,脑子里一动,“哎”,就悟了。这叫“独觉”,也叫“缘觉”,自己觉悟了。有的人病了一场,或者摔了个跤,有功能了,这在过去就属于独觉的范畴。里面已经有了功能,但他不懂道理,对自己不了解,不认识,这个“独觉”实为“不觉”。
2013/03/11 整理写于湖南 株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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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老師講的練功道理和故事(204)
)“自然”,就是我們說的《意元體》裏的自然之性
(摘自《智能氣功科學精義》輔導材料)
余 洋
整編
“自然無為法”不是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幹,只是不讓你分析、揣摩。可是我們在日常生活當中一碰到事,就想它是怎麼個問題,有時候就想歪了。各方面都如此。比如搞科學的,思考什麼事情都往他那門科學理論上去想。這不是想歪了嗎?違背自然了。自然
“無為”法門特別關鍵的地方就在於不去多想,不去聯想,來了事情只是反映,和鏡子一樣,有什麼就反映什麼,而不是要你把耳朵、眼睛等感覺器官都閉塞住。需要運動,彼此間一作用就產生運動。要這樣去自然。
一說練功,有“我要練功”的念頭都不行;有雜念,想“不要這個雜念”也不行。你說練功的念頭都不要,我就胡來行不行?那叫放蕩不羈。放蕩不羈,不管著它,任它隨便去,那又錯了。以前的狂禪就是這樣。禪宗是從心性上來練功的,但這些人不知道怎麼練。認為精神本來是自然活潑的,一管它,就錯了。這個講法跟莊子講的“天之性”差不多。莊子講,有“天之性”和“人之性”。按照倫理的觀點去管它,那是人之性。所以莊子講孔夫子是“人之君子,天之小人”。孔夫子講的倫理道德是人的,他是人之君子。可是從天性來講,那麼管就把天性淹沒了。所以《莊子》裏面有很多地方是罵孔子的。有的說《莊子》裏有孔子功法,其實那是莊子借孔子罵孔子的。孔子是從人的倫理入手,莊子是從自然本性入手。但他們都沒有把自然本性和人性結合起來。
有史以來,自然主義和人道主義(人道主義包括著倫理)之間一直存在著情感和理智的矛盾。在講《概論》的時候我們把它統一起來了。 自然
“無為”法門講,一說練功,別的什麼都不管。這才叫自然。
自然是什麼呢?就是我們說的《意元體》裏的自然之性。不符合《意元體》自然之性的念頭一出來,覺察到這個念頭,一覺就放。“哎呀,我不要它”,沒這個想法。一覺察到這個念頭,不要排遣它,它自己就走了。練這個功夫,“不怕念起,只怕覺遲”。念頭起來了沒有關係。腦子裏面自然這麼一覺,“噢,它不對”,就在那“忽地一覺”(那個覺是《意元體》本性)的過程當中,自然之性顯示出來了。
你正練著功,出來個念頭,“什麼叫虛靜?”本來的虛靜狀態就被破壞了。一有念頭,一覺得有,當時那個一覺就是真念。你不要想“我不要這個念頭”,因為你一覺得有念頭,本來那一覺就已經把那個念頭排除了。如你再來個“我得入靜啦,我得虛呀”,這個念頭又續上前邊的念頭了,又不對了。所以一覺就是,一覺就放。黃元吉講,“忽地一覺”,就是真正的性功的活子時。而當你平常安安靜靜時都還不是它。安靜的時候是腦子裏面“我要靜”,這個“靜”的念頭使身體發生變化,但還不是《意元體》裏真正的那個功能的變化。當時那一動,感覺到了,那一覺本身才是自然
“無為”法門真正所要的東西。
你當時感覺到了——本來就是它,這就對了。你再來一個“怎麼有雜念了”的念頭,這卻是賊,偷寶貝來了。你那一感覺到它,好,主人出來了,把賊趕跑了。你又想“哎呀,我得入靜”,又是個念頭,把主人掩蓋了。同學們在這個地方可能一下聽不懂,領會不清,這是比較高深層次的練功的理,它涉及意識活動裏面最根本的東西。我講的這些都是真東西,你要慢慢去體會。有的門派從一開始練到功夫成,就講這麼一句話。就在這一點上下功夫。這是清靜法門的練性功的根本訣竅,屬於所謂上乘功法。
有個別人,你這兒一說,他腦子裏面一動,感覺到了。感覺到是感覺到了,能不能把它延續下來?讓裏面感覺到的那個“點”老這麼明明白白地在那兒呆著,這就難了。你可千萬別閉著眼睛看裏面,想看裏面是什麼樣的就錯了。從外往裏看,那不是裏面的動彈。一說動,腦子裏從裏邊往外動,那才是真動,才是《意元體》那個本我的動。這是比較深層的運用意識。修清靜
“無為”法門,需要老師給你講道理,然後讓你“呆著吧”。你就呆著去。或讓你去看看書。而明天講還是這個,只是講的話不會完全一樣。老師給講點理,然後自己看書、修煉去。這個東西就得靠從理上來悟。理上悟不了,入不了這個門。
有個別人隨便看到風花雪月、山河湖海等景物,腦子裏一動,“哎”,就悟了。這叫“獨覺”,也叫“緣覺”,自己覺悟了。有的人病了一場,或者摔了個跤,有功能了,這在過去就屬於獨覺的範疇。裏面已經有了功能,但他不懂道理,對自己不瞭解,不認識,這個“獨覺”實為“不覺”。
2013/03/11 整理寫於湖南 株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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